送我的那幅，结果微博上很多人都给我推了一个画手，然后告诉我，这个叫‘我有一个哥哥’的画手，就是你。关于这一点，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江梦张了张嘴，刚想否认，就听到向林继续说道：“想好了再说话啊！”
坦白还是不坦白，这是一个问题。
坦白应该不可能从宽，抗拒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所以江梦索性选择了保持沉默。
向林：“说起来我之前好像也找过这个画手的画给你辨认过一次，当时你是怎么跟我说的来着？我想想啊，好像说自己不认识她是吧？现在你再好好想想，到底认识还是不认识。”
江梦：“……”
江梦：“我说我不认识，您信吗？”
向林又开始笑：“你猜我信不信？”
江梦：“……”
眼见着气氛有点儿胶着尴尬了，向林搁在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