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地询问道:
“敬兰还住在你那里吗?”
“哦。你小子还记得敬兰呢,我说这几日不见你和她说话,也不见你来找我问她的事情。还以为你把敬兰忘了呢。”
林信平被白锦儿说的小脸一红,
“阿姐真是的,我问,我问敬兰事情,完全,完全是因为我们是朋友,又,又不是因为什么奇怪的事情”
“我有说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吗?啧啧啧,好像有人不打自招了哈。”
“阿姐!”
瞧着面前青涩最笨的少年被自己逗的说不出话来,白锦儿哈哈一笑,莫名有一种奇妙的快感。
“敬兰没在我这儿住了。”
“我本来是叫她接着住下去的,可她说什么不愿意,说太麻烦我了,坚持着要自己搬出去住。没办法,我只好给她先预支了半年左右的工钱,然后又给她在隔壁那个坊找了一家中有空屋的熟识的大娘,”
“叫她先在那里住下,接着再做别的打算。”
“这样子啊”
“唉那丫头,有时候瞧她性子绵软的厉害,有时候呢,有瞧她执拗的很,实在是叫人头疼。”
“也不知她以后打算如何,问她,她心中也拿不定个什么主意。”
“是啊”
林信平似乎对白锦儿的话深以为然,
“敬兰就是性子太过柔善了,要是她能像阿姐一般就好了。”
“嗯?”
白锦儿听着林信平的话竖起了耳朵,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像是在夸自己,
“你是夸我还是骂我呢?”
“嘿嘿,嘿嘿,自然是夸,自然是夸。”
瞧着林信平谄媚的笑容,白锦儿愈发觉得不对劲。
“你要是关心她啊,就没事多帮帮她,特别是你去上课的时候,看着她有什么需要,就多问几句。”
“知道她不爱说自己的事情,便只好我们主动去问了。”
“我知道的阿姐,你放心。”
“对了对了阿姐,怎么最近都不见陶阿兄来找你了?”
“关你小子什么事情,看你这一脸好事婆子的模样,快点快点去把酸梅汤端出来去。”
“噢,”
林信平悄悄吐了吐舌头,迈步往厨房里走去。留着白锦儿一个人站在原地,做出好像排气一般的鬼脸。
好巧不巧的是,他们今日才刚议论到裘敬兰,下午,白锦儿给她找到暂住的那间屋子的主人就来了店里吃东西。
白锦儿特地乐呵呵地将炒好的菜端到吴大娘子跟前,对着女人粲然一笑。
“吴大娘您慢慢吃啊,想吃什么,只管和我说就是了。”
“你这小丫头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