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面上则是一副纠结模样,含糊道:“娘子都是养在深闺,我一个小子,等闲不去后院。”
眼见龚长义有些不虞,袁宝儿担心他找别人问,再把自己的底漏了,忙又道:“不过家里娘子才情过人,夫人对她们极为看重,据说不逊京里官家的女儿呢。”
龚长义微微点头,心里很是赞同关于才情这点的点评。
袁宝儿小心睨他,“若大人有心,小的便冒着被打死的风险,也得去跟后院的姐姐们套套近乎。”
“休得胡言,”龚长义忽的板起脸来,“如此娘子,岂是你等小子能轻易打听的。”
袁宝儿暗自嘀咕假正经,面上一脸恭谨,连连称是,又赶紧认错。
龚长义见她当了真,生怕她真的不管,忙又咳嗽了声,“不过那位娘子到底收了咱们这儿的药,你且去问问药效如何,若是不成,可要尽早去请郎中。”
袁宝儿心里疯狂吐槽龚长义假正经,道貌岸然,,面上恭恭敬敬的应是。
出了门,袁宝儿揪住跟自己亲近的婆子打听起了珍珠。
这一打听才知道,原来韩守昌有个养义女的毛病。
这些女子都是在幼年时被韩守昌的夫人周氏寻来,养在府里,自幼琴棋书画的教着,跟前都有专门负责的嬷嬷服侍着。
那些娘子已有四个许了出去,听说都在主家很是得意,如今后院也只剩三位。
一位就是早前被提溜出去的玛瑙,一位才刚出去的珍珠,还有一位名为云缕。
袁宝儿对这位名字明显与旁人不同的云缕有些好奇,便多问两句。
婆子一脸神秘,嘿嘿的笑两声,难得卖弄一下,“这世上的君子都喜欢焚香操琴,这青烟袅娜之时,琴音袅袅之间,天人方能合一。那位云缕娘子可不就应了此名了。”
袁宝儿眨巴两下眼,脑子里一堆问号。
总感觉她的知识量太窄,而跟大家格格不入。
婆子见她不明所以,想着他这么大的半大小子哪里知晓官老爷那些不为人知的癖好,便道:“你只记得,那云缕等闲不露面,早年曾有风言,说是要送出去呢。”
送出去,去哪儿?
袁宝儿眼睛大大,意思全在眼睛里。
婆子略一挑眉,朝外面一撇。
袁宝儿呆呆的,脑子里疯狂转着。
照这婆子的说法,这些人在韩家人眼里跟个物件差不多。
韩家人养着她们,就是待价而沽。
龚长义是从京里来的高官,就这样的也只是送了玛瑙珍珠之流。
如此一推,便可知那位云缕是要送更大的官。
她心里揣测着,掐头去尾的跟龚长义报信。
得知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