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闲焦急地来回踱步。
顾晟淡淡的,“既然担心,那就走一趟。”
正说着,有人传来一块竹牌。
看到上面的血迹,徐闲脸色一变,“姜维出事了。”
“你府衙的人都借给我。”
顾晟转身就走,顺道回了趟院子,把跟着过来的布衣卫也都带走。
徐闲细细问了来人,得知他是从哈克的寨子附近过来的。
这牌子是他捡到的,因为上面留了钱,他才送过来。
徐闲急得在厅堂打了几个转,想要跟上去。
袁宝儿拉住他,“我们跟维克约好,要准备头人会议,你走了,这里的事怎么办?”
徐闲急得直拍大腿,恨不能自己立刻化出两三个来。
“不然我跟着他去吧,”袁宝儿道。
“那可不行,”徐闲急忙拽住她。
动嘴皮子跟动手可是两码事,他决不能让袁宝儿去冒险。
“你帮我送封信,”徐闲想了想,跺下脚,从怀里摸出个玉牌。
“你去城外百里的巡防营,跟他们说,借我一千兵丁,规矩就按以前的来。”
袁宝儿有些莫名。
但徐闲已顾不得她,只急急摆手,让她赶紧去。
袁宝儿知晓此事非同小可,直奔阜头。
剑南多山,便是官道也是穿梭在山林之间,袁宝儿虽会骑马,但不算醇熟,与其走走停停浪费时间,不如坐船便利。
索性从城里去营地,顺风顺水,袁宝儿只用大半天便到了。
此时已是月明星稀,营地里早已戒备起来。
袁宝儿的到来,让营地门口火光通亮。
袁宝儿手托玉佩和自己的官牌,请求面见这里的负责人。
兵丁走过来,拿过牌子,斜睨她一眼,“跟这儿等着。”
兵丁带着东西进去,约莫一刻多钟,便有人出来。
见到袁宝儿,来人便笑着拱手。
袁宝儿忙回了一礼,“大人,事情紧急,我便长话短说,山人那边可能出了点意外。”
“徐县令请你调集一千兵丁,过去帮忙。”
来人笑了笑,把牌子还给袁宝儿。
“我就是挺想知道,你一个小娘子怎么就想不开,做了官呢?”
袁宝儿的脸一下子冷了下来。
周围的兵丁发出嗤嗤的笑声。
袁宝儿挺着脊梁,冷冰冰的看着来人,“因为我想。”
“你满意了?”
来人撇了下嘴,呵呵的笑,“哎呦,要说这朝里有人就是好,想想就能当官。”
“可惜了那么些寒窗苦读的儿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