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袁宝儿却很冷淡,“若真能应誓,这世上又怎么会有那么多恶人?”
“人家都挺忙的,别总是发誓麻烦老天爷。”
莲花顿时讪讪。
药铺伙计和掌柜被带过来,一通过来的还有周大郎和几个人力。
袁宝儿便让药铺的人过来,问他源于王家的经年往事。
掌柜之前被衙役透过风,这会儿已经想起来。
“确有此事,不过后来还上了,听说是王二娘子寻了活计。”
袁宝儿点头,看向王母和王大丫,“朝堂之上,但有妄言,板子伺候。”
“来呀,把王母拉下去,重打两板。”
王母呆住了,“大人,我冤枉,我冤枉啊。”
她扣着地面,生怕被拖走。
王大丫也护着王母,不想她去。
然而,她们从来都不是稼穑,手上半点力气都没有,那里扛得住衙役。
很快,王母被拖下去,只听王母凄惨的哀嚎几声,又被生托回来。
“以后想好了再说,”袁宝儿淡淡的说了句,又道:“既然你们不曾亲见莲花下毒,又为何一口咬定是她?”
“不是她还能是谁,”王大丫啐了口,“她勾搭上了奸夫,瞧我哥碍眼着呢,我哥说重一点,她就气他,不给他饭吃。”
“不就是想气死饿死我哥,她好离开这个逍遥?”
有了牵扯之间,王大丫不敢妄言,总算吐露心声。
“她的奸夫可是周大郎?”
“不是他还能是谁,”王大丫道:“这我可没冤枉她,人家都看见了,他们两个躲在田埂里头,偷偷摸摸的,要不是动歪心思,被着人干啥?”
“我不是,我没有,”莲花气的眼泪的掉下来了。
周大郎急得不行,一个健步跨进来。
“大人,这事不关莲花的事,是我,”他跪下来,定了下神才道:“王家的情况,我们大家伙都知道。”
“她一个女人家,又要照顾瘫子,还要养着婆母小姑,挺难的。”
“莲花人不错,平常我们磕磕碰碰,衣裳坏了,她要看见,就会帮着补补。”
“我们心里感激,也想帮衬一下她。”
“但也就这样而已,我们可从来都没钻过什么田埂,”周大郎怒瞪王大丫,“哪个老婆舌嚼舌根,让他出来,跟我对峙。”
“我周大行的端做的正,但凡打一个磕巴,我当堂碰死。”
袁宝儿叹气。
这人啊,是活腻歪了怎么滴,发誓也是死,放狠话也是死。
都活腻歪了,干吗还打官司。
“王大丫,你说吧,那人是谁?”
这么一被叫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