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暗处一个小个子窜了出来。
“大人,”他拱手见礼。
袁宝儿点头,连门都没进去,“里头交给你,动静别太大,给你一个时辰。”
“大人放心,属下定让您满意。”
袁宝儿摆手,“交代了就是满家掉脑袋,这事难办,你且审就是,成了我给你向你们大人表功。”
男人却道:“能不能劳烦顾大人给小子提个字。”
“你不知道,他如今死的活的还不一定。”
男人笑,“他可是我们的大人,我信他绝不会有事。”
“借你吉言,”袁宝儿表情柔和下来。
“去吧。”
小个子这才进去帐里。
袁宝儿寻了个不远不近的地方,坐下来看星星。
周长江溜达着过来,见她在外面,就看帐篷,他可是听见里面又动静呢。
袁宝儿示意他过来坐下,“术业有专攻,咱们的正职是打仗,这事还是交给专业人士比较好。”
周长江斜了眼帐篷,“你叫了布衣卫来?”
袁宝儿点头,“放心,旁人我还担心一二,但是布衣卫就不必,”她道:“事关夏国安危,这事便是温帅也不会置之不理。”
“你如此有信心?”
周长江道:“有传闻可是说,你夫妻与他乃是生死对头。”
袁宝儿笑了笑,“对头是不假,生死还谈不上。”
“我们有没有什么仇怨。”
不过是政治立场不同,权利角逐罢了。
帐篷撩开,男人出来。
“大人,问出来了。”
他看向周长江,不语。
“无妨,说吧,”袁宝儿摆手。
男人单膝跪地,压低了声音,“孙家确实倒卖铁矿,大概只两批,最开始第一批是在年初。”
“这么少?那他来源可说了?”
男人点头,“说是有人寻上他们做得交易,当时也是被逼无奈,孙家才接了生意。”、
“却也是跟接头人说话,只做三次,之后就收手。”
“铁矿的利润可是很大的,只三次就不做了?”
“他强逼人家做这生意,就说明他其实很看重利益,可他又只三单就不做,那又为什么?”
周长江也想不明白。
“我问了他们接头方式,不过可能已经不能用了。”
袁宝儿望过去,那人道:“他们就在孙府大门斜对面的茶楼交易。”
周长江他们摆了那么大的一个阵势,别说孙府附近,就是整个县城都知道孙家完了。
接头人一定知道败落,绝不可能在露面。
周长江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