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该,谁叫你喝那么多。”
右大王也知道是自己活该,可是这话让自家婢女说着,怎么就那么别扭。
“扶我起来,”他没什么气势的说道。
袁宝儿撇了下嘴,放下书皮恩,扶他坐好了,投了个冰凉的毛巾,盖到他脸上。
右大王生生打了个冷战,“你要冻死我啊。”
袁宝儿放开手,站去一旁。
右大王瞪她一眼,兀自擦着。
“可哈,你这酒量可是退步了,”扎马不请自入。
右大王放下帕子,看他过来坐下,“你还说,昨晚要不是你,我根本不会喝多。”
“亏的是我,你还得谢谢我,”扎马呵呵的笑,“跟你说个事。”
他转了眼睛看过来。
袁宝儿难得聪明,端了盆子回避。
扎马满意点头,笑嘻嘻道:“那个黏皮糖处理掉了。”
“谁?”
过量的酒精让右大王的脑子有些迟钝。
“就那个木兰,”扎马笑呵呵,“以后你就多一个弟妹了。”
右大王睁大眼,“你怎么敢?”
“我怎么不敢?”
扎马淡声道:“你丫头,当年你落魄时,她怕跟你受苦,转头就去勾搭卡尔,全然不顾你有多伤心。只可惜卡尔是个不争气的,不敢娶她,她见你有起势,又巴巴靠过来。”
“她以为她是谁,生无二两肉的穷贱货色,竟然还敢在我们之间来回挑拣。”
“如今我就教她个乖,她不是喜欢荣华富贵吗?你那弟弟可是有着数不尽的金银财宝,足够她过眼瘾了。”
没错,之时眼瘾,因为左大王的财权在王妃手里。
右大王无奈摇头,“你呀。”
扎马梗了下脖子,转头见袁宝儿端了早饭和茶点过来。
“还别说,你几时有贴身丫头了?这么模样长得还不赖。”
“别招她,”右大王真怕袁宝儿一个使劲把扎马撕开。
“行,我懂,难怪你昨天死活要回来,原来是金屋藏娇啊,”扎马调笑。
右大王摇了摇头,没有反驳,但也没有承认。
扎马自觉自己查到真相,笑眯眯的接过袁宝儿递过来的茶。
袁宝儿被他看得发毛,诧异的看右大王。
“别理他,”右大王如此道。
袁宝儿便意思的行个礼走了。
“还挺有个性,”扎马是典型的三观跟着脸走的主,袁宝儿这张脸说起来还真是少有人能比得过,只要她想,给人的第一印象多数都是惊艳。
便是右大王最初也是那么觉得的。
只可惜,这位美人是个草包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