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反复的施肥浇水等等事项,她只着重强调一点,不可以把草根吃光,不可以把打种的草啃光,最好有意识的传播草种,让它们有机会飞出去,传播出去。
“但是这样太慢了,”右大王道。
袁宝儿点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你这里地虽然多,可是人少,牛羊又多,而且你们的人根本不会管破不破坏草场,只想当天吃饱,别说明年,就是明天都不会多想。”
“所以,你与其担心时间长短,不如好好想想怎样才能让他们乖乖的管教牛羊。”
“要知道,管束牛羊不啃草梗,可比管束人要难得多了。”
右大王抿了下嘴,表情转冷,“你是在讥讽我我不会教人吗?”
袁宝儿摇头,“不,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事实上,这种事不止你,我们那里也一样。”
袁宝儿是见过骑兵队的,他们所过之处,草皮一定会被啃得坑坑洼洼。
不过大夏人都懂得种植,他们又只是短暂停留,并不会有大碍。
右大王轻轻哼了声,不知道是被她哪句话取悦了,脸色又好了。
“你身体还刚好,不要太累了,”说着,他拿了写好的那些,转头走了。
袁宝儿无语摇头。
她本想装订成册再拿给他,现在这样一次拿点,她很容易就忘了什么没写。
不过想到这位主子的脾气,袁宝儿识趣的没有多说。
右大王矜持的出了内殿,确定袁宝儿看不见,便奔走如飞。
回去书房,他离开叫来进来极为倚重的几个重臣以及扎马。
几人将袁宝儿写得看完,没有吭气。
“你们有什么想法?”
右大王一向很虚心。
重臣拱手,“这个方法确实不错,可问题是那些牧民一向游牧,若要他们常年这样,只怕没有人能做到。”
右大王冷哼,“做不到也得做。”
“这是为了我土曼千秋万代的事,决不可轻忽。”
右大王道:“我打算下令,但凡牧民不遵守这条法令的,一律变卖为奴,所卖钱财就用来雇人种他糟蹋过后的草地。”
这就太严苛,也太不讲道理了。
众人面面相觑,没有吭气。
右大王怎会不知道他们心里所想,他沉下脸来,“怎么,诸位不同意?”
几人以眼神快速交流,硬着头皮拱手,“库哈有令,我等自然尊崇。”
“只是此法令实在严苛,其中更有许多许多漏洞,还请库哈三思。”
右大王神情冷冷。
“不然你们可有什么更好提议?”
众人再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