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后来,草地被啃光了,水也干涸了,他们一家不得不迁徙。
可是他们的运气不好,一连几年都没找到好的地方,再后来一场暴风雪后,她就被父亲给卖了,从此成为了奴隶。
因为知道草的重要,所以她特别希望袁宝儿能教他们。
不过她不识字,也看不懂袁宝儿写得东西,但她知道,这个人对于土曼,尤其是像他们家那样的牧民特别重要。
而且她知道,库哈弄出这么多手段,最终目的也只是想要她帮忙种东西。
“真的不能帮我们吗?”
她试探道问。
“库哈让你问我的?”
袁宝儿不答反问。
宫女摇头,把自己的经历讲给她听,又道:“我希望你们帮帮我们。”
袁宝儿笑了笑,平淡的道:“我明白你所想,但该怎么做不是我能决定的。”
“不管我怎么厉害,我终究是大夏的子民,能命令我的,只有大夏的王。”
宫女懂了,所以不论说什么,不论做什么,只要大夏的王没有说,她就绝不会帮忙。
右大王得知,气的摔了手边的公文。
但是过了会儿,他终究颓然。
跟袁宝儿打交道,他可以玩手段,但是对大夏,那就是国与国之间的交锋,绝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决的。
且大夏和土曼乃是多年宿敌,右大王一直都知道大夏对土曼的态度,他绝不会为了一点点草种就地低下头的。
袁宝儿说完这话,右大王再也没有出现。
袁宝儿知道,右大王这是放弃说服她了。
而她的活动范围也从内殿和院子,缩小为只能在内殿,吃食上虽然没有薄待,但是也没有从前的精美的。
对此袁宝儿很淡定。
说实话,现在这样远比之前更让她安心。
因为这代表了这段时间右大王对她不会再有什么关注。
日子不急不缓的过着,袁宝儿偶尔也会写写画画,但再没写什么有用的东西。
右大王依旧在处理完公文之后,看一看她写的,但他不会再去问,也不想去问。
转眼到了盛夏,宫女只把被子拿去外面,就觉得出了满身的汗。
对此袁宝儿只淡淡的看一眼,继续下棋。
宫女很好奇,“你不热?”
“心静自然凉,”袁宝儿说得很高深,其实已经热得发昏。
但她知道,右大王不会往这边拨冰,所以只能从心理上给自己降温。
而且她还发现,这个夏天热得格外不寻常。
她曾听外面兵士讨论,今天热得远比前几年都早,都快,而且今年没下几场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