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道扬镳(1 / 3)

狗话冲天而起,却被一招从天而降的掌法拍了回去:“看见没,我就说你心理很健康吧!” “啊?你要不要想一想再说话?” “我怎么没有想,你以为只有你有脑子吗!别动,我把你眼屎擦了。” “你才有眼屎!” 心里那丛野火到底没能烧起来。再不躲开,鼻涕都要顺手给人擤了,银霁也没剩多少体力去干架,只剩用双眼发射滚烫的激光。 “因为你从来不内耗,一直都在付出行动啊。“被人瞪穿了脑门子的元皓牗还在摆出监护人架势:“最小限度的努力也是大声嚷嚷,永远都在往前冲,永远都在燃,累是累点,对心脑血管却很好,降低了阿尔茨海默症的风险,说不定你这样的人寿命还更长呢!” “呵呵,借你吉言。”银霁勉强扯扯嘴角,结束了这段谜之对话,心里却想着——那你是不知道我上高中之前都是怎么过的。 蜕皮的发生并没有明确分水岭,她只记得,当她第一次走进370的大门、与带着期望出生的敢敢重逢时,口器就自动伸出来,像吸阳气一样吸走了他的勇气。 作为一个兴趣使然的老警官,别人的青春幻灯片打动不了余成荣半分,动机推断才是他的关注点:“这件事只有你一个人知道,也就意味着你没能等到溺婴老人被追责……所以,你很小的时候就失去了对权威的信任,此后无论遇到什么事,都不愿意第一时间报警。” 银霁有些困惑:“呃,你说那天晚上?确实是明昶强拉我去的,但那是因为我不觉得我们的证据有什么说服力——” “我是说现在。” 格子间只有门框没有门,装载制导系统的穿堂风七拐八拐钻进来,为座下沙坑掀起一丝波澜,低头看时,画在上面的“勾玉”已变得模糊。 “这沙坑还怪松散的,像是装修过后剩下的建材,下面什么都埋不了。” “嗯。” “什么?”元皓牗拈起一点沙子,用指尖搓了搓,诧异道:“那到底埋在什么地方了!” 银霁皮笑肉不笑:“谁跟你说过这里有什么东西埋着啊。” “几个意思,怎么还出尔反尔了你?” “推测是推测,事实是事实,你想听真相,建议你去问当事人咯。” 当事人就坐在面前,银霁便照直砸过去一个沙包。寂静中,她在心里默念着:你愿意说出真相自然最好,当然,你也可以什么都不说,我就当没认识你这个人。至于我,区区一个高中生,老药厂又没封住入口,我为了找猫在里面迷路了,不慎发现了什么,也不至于被你们秘密做掉——就算我装了一肚子真相出来,谁也不会相信我说的话呀。 这么算起来,无论怎样,都是余成荣稳赢的局面;说不定,银霁还得感谢他们饶了自己一命。 元皓牗长叹一声,竟直言不讳地表达了遗憾:“如果什么都没埋,那我不是白叫余副局开车过来了?一方面,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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