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轻友的成分,可如今想来,如果我是她,我也会说。
“璐子,事情都过去了,我现在过得也挺好,你不用觉得愧疚。”
徐璐哭了,她哽咽着说:“可我总觉的对不住你。”
我说:“没事儿啊,你知道我不喜欢伊扬,无论我跟骆向东之间怎么样,我都不会跟他在一起。而且我现在有男朋友,是纪贯新,你还不知道呢吧?”
徐璐闻言,确实是吃了一惊,吸了吸鼻子,她闷声道:“啊?你跟纪贯新在一起了?”
我微笑着应声:“是啊,我俩在一起有一阵了,他来凉城了。”
徐璐八卦了我一些跟纪贯新之间的事儿,本来是她觉得亏欠我,聊到后来是我劝她。我说:“璐子,事情过去就算了,我真的不怪你。我唯一觉得对不住的就是伊扬,如果有机会看见他,我会跟他说一句谢谢,谢谢他以前那么照顾我。”
徐璐心也是大,她问我:“那骆向东呢?”
骆向东……
我心底隐隐泛酸,出声回道:“其实我也要感谢他,甭管他当初为什么对我好,总归我是得了利的。至于感情上的事情,没缘分就是没缘分,我想得开。”
徐璐叹了口气,对我说:“那你跟纪贯新以后打算怎么办?他总不能一直留在你那边吧?”
我身边很多人都在问我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所以只能回一句:“等年后再看吧。”
本来没想过跟徐璐聊这么久,结果我俩打了一个多小时的电话,我这边手机打的滚烫,徐璐说她手机没电了,这才挂断。
小时候总盼着过年,因为过年有好吃的好喝的,还有新衣服和压岁钱。可越长大越觉得没有年味儿,桌上摆的都是平常就吃得到的东西,全家最开心的就数我两个老弟,因为纪贯新给的大红包足够他们从高中挥霍到大学毕业。
过年本应该是一片喜庆,可是对于某些人来讲,只是徒增心酸。
大年初四的上午,我妈带着我跟纪贯新去我姥家吃饭。开饭之前纪贯新被我姥叫到屋里面去看泰剧,我则跟我姥爷坐在客厅沙发上看新闻。
中央某频道的新闻记者去了南方的一个小乡村,说是那里的孩子连过年都吃不上一口肉,身上的衣服补丁打的看不出本来的样子。
这里附近几个村的小孩子,上到十六七岁,下到五六岁,全都要到一个地方去上学。上学的路上简直堪称攀山越岭,很多年纪大的甚至要背着年纪小的淌河水。
记者在一处只有一间教室的‘学校’门前停下,连线做现场采访。镜头下那些小孩子一个个面黄肌瘦,记者问他们年是怎么过的。
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怯生生的对着镜头说:“我爸妈在外地打工,说是赚够了钱就回来看我跟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