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搓圆捏扁,任他宰割。
我俩浑身上下都是汗,抓住身下的床单,他的每一次进入总让我情不自禁的想要喊出声来。我记得骆向东想把我的腿架高,可他刚刚抬上去,人还没等压下来,我立马觉得这样会让下面更疼,所以哼唧着说了一个字:“疼……”
骆向东倒也听我的话,他马上将我双腿放下来,重新回到最原始的动作,边做边说:“好,我轻轻的……”
他呼出的温热呼吸尽数扑洒在我脸上。我抱着他的脖颈,将他拉下来,因为不好意思让他看我脸上的表情。
因为我是第一次,所以骆向东照顾我,只用一种姿势从头作到尾。只是这时间……我觉得过了很久很久,久到骆向东身上的汗湿了我全身,而我身上的汗又湿了身下的床单,可他依旧没有结束。
我忍不住开口,一颤一颤的问他:“还,还要多久?”
骆向东说:“快了。”
我相信他,所以在心底默默查数。骆向东一进一出我算一下,就这样五百下整过后,我又问他:“还要,多久?”
骆向东呼吸低沉,他还是那句话:“快了。”
这次我不信他,哼唧着说:“我不舒服,你快一点。”
“嗯,我马上就好。”
他每一次不是快了就是马上就好,可我等了不知道几个五百下,他依旧没有结束。他这个说话不算话的小人!
第一次真的被胀痛感毁了所有的激aa情和美感。我也很努力的想要跟骆向东一样享受,可毕竟疼的人是我,所以我做不到完全投入,更何况他已经磨了我很久很久,我觉得大腿根像是被人给扯开了,两条腿也酸疼的没有任何知觉。
最后的最后,我甚至跟骆向东下了死命令:“再给你二百下,你速战速决。”
骆向东闻言,他的双臂穿过我的后背,紧紧地把我抱起来。他俯首在我耳边,呼吸粗重低沉,闷声道:“你知道我盼这天盼了多久吗?”
我被他顶的浑身疲软,双手无力的瘫在床上。闭着眼睛,我一顿一顿的说:“来,日,方长。”
骆向东说:“我一定是被你折磨出毛病来了。我也想射,可脑子告诉我要多坚持一会儿,不然这么长时间的罪就白糟了。”
我不知道骆向东这话是真是假,我也不知道男人在这方面的时间长短是否可以自己控制。反正我就跟他说一句话:“最多五分钟,我真的好累。”
骆向东单手在我腰间和大腿处摩挲,闻言,过了一会儿,他低声道:“那你帮帮我。”
我都这样了,还能怎么帮他?
骆向东像是在哄小白兔开门的大灰狼一样,不停的在我耳边轻轻啃咬,让我浑身如万蚁爬过般酥麻难忍。
我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