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再谈。”
“好。”灵色一手撑在沙发的扶手上,将脑袋深深的依靠在手心。
‘咯吱——’一声,办公室的门被合起。
只剩她一个人的时候,灵色这才颓然的瘫软靠在沙发上。不再强打精神,而是露出了那最近一直萦绕在周身的悲伤与绝望。
权子墨,要离开了……
是因为她说要与他划清界限的关系么?
他说,色妞儿,如果这是你想要的,那么我不会反对。
所以,他离开了。彻底的与她断了最后的联系。
她问,权子墨,我是不是要失去你了?
他回答,不会,你永远都不会失去我。
“骗子……”低低的,带着压抑哭腔的委屈。
权子墨,你真是个大骗子!
说好了不会让她失去他,可他一转身又要离开!
这不是骗子是什么!
不管她想要与他拉远距离有多伤人,他也不该,不该……
至少,他不该不跟她打一声招呼就离开啊。
颓然的任由自己倒在沙发上,脊背下的包包硌的她生疼,却连动一动的力气也没有。
“笨蛋……”
一声啜泣的责备带着深深的后悔。
顾灵色,你真是个大笨蛋。居然想要与权子墨拉开距离。这绝对是天底下最愚蠢的事情了!这下好了,你把权子墨气走了。他再也不会回来了!
扬起脑袋,望着天花板,灵色笑的很凄凉。
“最后一处救赎,是真的没了……”
眼泪,慢慢的给逼了回去。眼中没有泪水,眼眶却异常的通红。
她有什么脸哭。是她自作自受。善做主张的要与他拉开距离。权子墨现在做的事情,不正是遂了她的心愿么?她想要拉开距离,他不会反对。所以,他就要离开了。
即使是离开,权子墨也是在配合她的脚步。按照她想要的方式去行动。
纵然心如刀割,她也只能忍住痛楚与眼泪。因为,权子墨现在不是她的权子墨了。他是花千千的丈夫,是波吉的父亲。
她不该,也不能再与权子墨走的太近。
就像她不能给叶承枢添麻烦一样。她也不能给权子墨拖后腿。
名为顾灵色的这个责任,早就不该再扛在权子墨的肩膀上了。他对她,仁至义尽。也是时候结束了。
天下本就没有不散的宴席,不是么?
道理她都懂,为什么心还是这么痛?
痛的她已经感受不到痛苦了。
不知道这样在沙发上躺了多久,直到——秦桑桑推门而入。
“总监,大家都去吃饭了。白秘书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