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比杀了他好。”朱獳附和道。
穷奇撇了撇嘴，“我也只是说说而已。”
收不收留杨凌对他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够离开这里，不用再像这样失去自由，再像这样被人每天折磨。
……
跟河池谈妥，杨凌心里踏实了一些。
当然，他也不能全部相信河池的话，谁知道他离开后会不会反悔？毕竟，自己曾经折磨过他。
不过，他只能赌一把。
河池是雷霆神族长老的后裔，在雷霆神族里身份尊贵，如果有他的帮忙，自己应该能更快的获取雷霆神教的信任，打入雷霆神教内部。
风险，肯定是有的。
杨凌也不是第一次做卧底，很清楚卧底的危险有多大。
很多时候，危险反而不是来自外部，而是内部。
就好像，知道杨凌卧底身份的人寥寥无几，一旦人族其他强者发现自己，会毫不犹豫的出手干掉自己吧？
不过，有些风险是值得冒的。
加入雷霆神族能够让杨凌有更好的身份掩护，而且，也能调查那些暗地里对多神魂一脉不利的人。如果他一直留在这，会面临来自各方面的打击，甚至是偷袭，处境堪忧。
后天，是大楚府的府庆日。
普天同庆。
按照楚云峰的估计，拜月教明天可能就会行动，所以，杨凌也必须要抓紧时间。
玄机研究所。
看到杨凌，纪晴的表情有点奇怪。
“你是不是准备离开大楚府了？”纪晴问道。
杨凌愣了愣，“谁说的？”
“我猜得。虽然你什么都没说，可我能感觉出你就要离开了。”纪晴说道。
杨凌暗暗惊叹。
这女人的直觉也太敏锐了吧？
“是。”杨凌点了点头，“在大楚府，太难。我老师和师父都被罚去了诸天战场，所有的矛头都对准了我，我不离开，也许不知道哪天就会死的不明不白。如果可以，我也不想，可是，没有办法。”
“你可以留在玄机研究所，我保证没有人能动你。”纪晴说道。
讪讪一笑，杨凌说道：“他们也许会顾忌你师父玄机老前辈，可是，我总不能一直窝在这里不出门吧？况且，我是多神魂学院的人，这也是单多之间的矛盾，无谓要把你们牵扯进来。”
“那你准备去哪里？”纪晴默默的叹了口气。
“现在还不知道，不过，总有地方。”杨凌没有说实话。
他卧底的身份，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就算是雷昊和杜若海，杨凌也没有打算告诉他们。
“这里，难道就没有一点让你眷恋的东西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