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光。
“不求您原谅,我这辈子没救了,明天我就去申请破产,要坐牢就坐牢。”
“但愿您这辈子能有一个安详的晚年!”
气氛一下子有些尴尬了。
秦伯不了解他们之间的矛盾,所以一时间有些手脚无措。
苏启倒是没有当做一回事,趁着秦伯不注意,突然把秦伯的一个马上就要将军的子给偷偷收了。
然后自己一颗子落下:“将军!”
“嘿!小苏!”旁边的丁登科是看在眼里的,正准备揭穿。
苏启突然望着他:“丁伯,只需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你这是。”
“好啊你!”丁登科一阵语塞,上次自己也这么玩过赢了一局,心虚的很。
秦国柱这个憨厚的半百小老头,望着棋盘不停的抓脑袋:“我这不是有个子的吗,跑那里去了?”
苏启和丁登科相视一眼,然后哈哈大笑。
一直跪在地上的丁庆凡,见自己老爸似乎根本没有搭理他的景象。
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爸,我走了,多注意身体,我知道你胃不好, 多调养。”
说完一脸落寞的起身,朝着别墅小院门那边走了过去。
丁登科这时候抬头,望着他说:“等等,我让你走了吗。”
丁庆凡身体如遭电击,然后复杂的回头说:“爸,我对不起你,没脸站在你面前了 。”
丁登科皱了皱眉头说:“对不起这三个字不要总是挂在嘴上。”
“你小时候,我跟你说过了多少回?说多了,你就不会把这三个字当做一回事。”
“今天我在老秦那里蹭饭吃了,你也跟我一次蹭饭算了。”
秦国柱这时候突然一拍脑袋:“哎呦,你看看我,我灶上不还炖着汤的嘛!”
“你们聊,我过去忙活了,还有,苏总,您看看杨总做饭了没,没做饭的话,别做了。”
“一起吃吧,你们两口子整天忙来忙去的,我也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会回来吃饭,所以就只叫了丁总。”
秦国柱边说着边起身,小跑到了自己家那边。
三人气氛尴尬了下。
丁登科沉声说:“坐下!从来都没有看你在我面前这样过。”
“你弟今天去了千山镇那边,要晚点回来,我们爷两随便对付一下就算了。”
丁庆凡有点进退两难的样子。
苏启一边摆弄着棋子说:“看吧,几年前我们都还在中海大学那会,我就觉得你挺矫情的,你老爸都原谅你了,你还矫情个什么。”
“不过,我也算是原谅了你吧,至少你今天没有成为别人的棋子。”
然后把手中的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