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道，“怎么忽然问这个问题。”
“就是好奇。”
“那自然也是不一样的。”
韩臻声音低低沉沉的，在这样的夜晚似乎有种蛊惑的味道，施然听着便觉得有些舒服，又有些淡淡的苦，就好像是一杯柠檬水，可是里面还有柠檬子，味道就透着几分苦。
韩臻，“每个人的需求不同，自然给的也是不一样的，但只要对方想要的不过分，我当然都会给，毕竟是自己的女人。”
施然，“那什么叫做过分呢？”
她追问。
韩臻闻言就挑了下眉，只觉得施然今天的话似乎是有些多了，但可能失眠的人，就是喜欢想一些有的没的吧？
韩臻睡眠其实也不多，今天在飞机上还是睡了很久，现在陪她聊聊天也不是不可以。
“什么叫过分……”
韩臻勾唇笑了一声，“太贪心就过分了吧，我是宠女人，但也有个度。”
“之前叶曦欢是想要嫁给你一直和你在一起，所以你才和她分手的是吧？”
韩臻勾唇，“她那就属于太贪心了，不过现在人已经不在了，我们就不谈她了。”
施然觉得胸口闷闷的，果然是这样的。
她又笑了下，尽量装的轻松，“可是韩臻，你不觉得你这样就真的很难吗？你这样的人，大多数女人都会喜欢上吧，何况是跟你交往过的女朋友？叶曦欢会喜欢上你，想嫁给你，我觉得那是很正常的事情。”
韩臻，“……”
他勾唇笑了笑，男人的笑意似乎透着几分凉薄，施然听着都觉得心脏发冷。
过了一会儿，韩臻这才笑着开口，“或许吧，所以那些人到底也就只能跟在我身边短暂的时间，而你就不一样了，我们是同类人，都不想触碰感情。”
施然闻言就只想苦笑，那是以前，她喜欢都喜欢上了韩臻……
施然笑了笑，开玩笑似的，“呜，以前是这样，那万一以后我哪一天也喜欢上你了呢？”
她语气很轻松，就真的像是开玩笑的那种，韩臻闻言也低低笑了一声，低头在唇上吻了下，“你不会那么不懂事，我知道。”
喜欢他，就是不懂事么？
施然，“要是我真喜欢上你了，你肯定第一时间就甩了我吧？啧啧，真的好绝情的男人。”
好在夜晚漆黑，韩臻看不到她此刻的表情，不然肯定露馅了。
韩臻低头亲了亲女人额头，“好了，不要说这些莫须有的事情，早点休息。”
“嗯，晚安。”
“晚安。”
谈话到此结束。
施然闭上眼睛，呼吸缓缓。
她就知道是这样的，韩臻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