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进来了,而他一时间也不能那么快处理,还是施然的事情最重要。
但是现在谢花柔去见施然了,那他就有时间来好好跟韩臻谈了。
“原本昨天你就说要跟我好好谈谈,那今天刚好,我们就坐下来谈。”
可是韩臻现在不怎么想谈,他现在最关心的是施然的事情,韩臻脸上都是担忧的神色,他看着郑修辞,皱着眉,“你先跟我说,施然到底怎么了,怎么会忽然来医生?”
昨天施然虽然情绪化严重,但是至少她还会跟他说话生气之类的,可是刚才郑修辞说,施然她把自己关在洗手间一整晚。
一整晚那是什么概念,韩臻简直都无法想象,也不知道施然这一晚上都经历了什么,心里该会有多难受。
郑修辞,“昨晚上她回房间的时候还好好的,其实我也不知道之后发生了什么,我早上问她她也什么都不说,所以我才把医生喊了过来。谢花柔是我朋友,也是这边很有名的一个心理医生。”
心理医生……
韩臻伸手揉了下眉心,其实他曾经也看过心理医生,但是他当时只是焦虑失眠而已,而且治疗了两三个疗程,之后就没事了。
但是施然……
“你这个朋友是什么执照,水平怎么样,我看着不怎么样,我还是带她去全世界最好的医院看最好的医生。”
韩臻觉得郑修辞没有把施然真的放在心上,施然都这样了,他只是随便找一个自己做医生的朋友来给施然看病?
郑修辞,“韩先生,你没必要对我朋友有这么大的敌意,施然刚来赫尔辛基的时候状态很不好,在我朋友的帮助下才慢慢好起来,这次状态不对,就是从你来了过后才这样的。”
郑修辞看着韩臻,这句话直接就说明施然现在这个样子就是因为你,你就是那个罪魁祸首,而你现在居然还在质问我?
韩臻,“我跟她昨天见面的时候也好好的,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忽然这样,但是如果真的是因为我,我会负责。”
负责?
郑修辞就没见过韩臻这么不要脸的人。
“韩先生,趁着现在花柔在单独跟施然一起,我们也就趁此机会好好聊一聊,你昨天原本就想跟我聊的,昨晚上我也想了许多,我们确实是需要好好谈谈。”
“所以我就跟你直说了,第一,我不会反对你们见面,你们认识,虽然曾经在一起过,但是没有人规定说分手了就不能见面了,如果施然愿意跟你见面,那就是她的自由,我是绝对不会反对的。”
“第二,是我个人对你的要求,施然她现在是我的妻子,我们已经结婚了,所以希望你可以有些道德意志力,不要做出什么事情来,我觉得施然现在应该也不想跟你有什么,你不要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