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来。
“今天你为然然给了多少手术费还有住院费,告诉我吧,我这就给你。”
施宴平转身看着韩臻,韩臻闻言就开口,“叔叔,这笔钱对我来说没有什么,你不必给我。”
“要给的,你跟然然早已经没关系了,那就最好不要再有利益上的纠葛,今天你带然然来医院我们感激不已,也就在这里谢过了。我再把该给钱都转给你,你以后跟然然,也还是干干净净的,离各自都远远地。”
施宴平这话说的再清楚不过,韩臻站在原地,只觉得自己从没这样无力过。
他也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嫌弃,和抵触过。
偏偏对方还是施然的父母,怨他冷他都是应该的,怎么样他都应该受着。
他低着头,听懂了也装没听懂,低着头样子让人看着也可怜,可施宴平一想到他曾经对施然做的那些事情,也就可怜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