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尽弃了。
季寒川趁着等位的时间拿出手机回复了几封邮件，等他回复完都已经是半小时过去，他关掉手机，随意垂眸看了眼苏霁，就看见对方正拿着手机玩着游戏，眼神专注，而手机里俨然是贪吃蛇的画面。
她应该是刚刚开始新的一局，她操作的速度很快，直接撞死了一头大蛇，而后去迅速将对方吞噬，她的小蛇慢慢的变大，而后继续下一个目标。
没想到她居然喜欢玩这样的游戏，其实挺简单也挺无聊，现在很多游戏比这丰富也有趣的多。
不过他到底没多说什么，就这么静静看着苏霁玩游戏。
“哎……”
苏霁终于被一条小蛇撞死，她皱了下眉，脸上表情很明显带着几分懊恼，玩这个游戏居然还这么真情实感，季寒川莫名觉得愉悦，薄唇没忍住微微扬起，喉咙也跟着发出一声笑声。
直接被苏霁听见了。
她抬起头就看见男人嘴角还没有来得及收起的弧度，她看的有些愣怔，刚想说什么，服务员就已经过来通知，他们这一桌可以进去用餐了。
“走吧。”
季寒川嘴角的弧度消失，速度快的让苏霁觉得刚才那一眼是不是只是自己的错觉。
苏霁跟着季寒川进去，因为火锅店的位置没有办法预定，所以两人只能被服务员安排位置，不过也是在靠窗的一个位置，旁边还有一个小型的假山，里面还有荷叶荷花，不是仿真而是火锅店自己种的荷花，空气里除了火锅的味道竟然还有淡淡的荷叶和荷花的香气。
“你爱吃什么，你点。”
季寒川很少来这种火锅店，他很少跟朋友聚会，偶尔和陆执他们也就只是在6698这种地方喝点酒见一面之类的，或者出去击剑打球这样的运动。
他也没有谈过恋爱，所以更没有和异性出来吃饭的时候，倒是被季伽罗拉着吃过几次饭，但是季寒川那种时候基本上是没有什么胃口吃饭的，几乎都是看着季伽罗吃。
所以跟苏霁这样面对面吃饭，还是第一次。
苏霁火锅店来的次数倒是不少，她拿过菜单，问季寒川，“那你有什么忌口么？”
“没有。”
“那我点个脑花，你吃脑花吗？”
季寒川，“……”
没想到苏霁居然会喜欢吃脑花这种东西，他还记得季伽罗有一次听到隔壁有人点脑花，她就不停在那里说怎么可以吃脑花那么恶心的东西……
女孩子一般都不会喜欢吃脑花，苏霁倒是不一样。
“我不吃，你可以吃。”
季寒川这样说，苏霁犹豫了一下，“那我就不点吧，那你吃鸭血吗？这个还不错。”
“你喜欢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