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吗？
苏霁想了想，季寒川都给她下了碗面条，那礼尚往来，她给他热杯牛奶也可以吧？
她记得冰箱就有牛奶来着，她前几天买的。
于是苏霁又下楼去了书房，她热了两杯牛奶，自己喝了一杯，然后端着季寒川的一杯上楼。
季寒川确实是在书房，临时国外发过来几封邮箱，临时还有个紧急会议需要他出席。
季寒川正在开会时，书房的门被人敲了三下，然后是一抹身影慢慢钻进来。
苏霁看见男人坐在书桌前，而此刻电脑里传出一连串流利的外语，他这是跟人在视频？
好像还是在开会。
苏霁虽然外文不太好，但是偶尔还是能捕捉到几个关键词，对方似乎在跟季寒川谈一个什么关于软件的项目……
关于商业苏霁觉得自己不好听太多，虽然自己其实也并听不太懂。
她把牛奶放在书桌上，伸手指了指。
季寒川看了她一眼，而后眨了下眼算是知道了。
苏霁又点了下头，这才出去书房，顺便把门带上。
而季寒川这个小动作，却被视频那边的工作人员看到了，其中一个跟季寒川关系还不错的，笑着玩笑，“呀，季总这是在跟谁眉来眼去呢，难道万年单身的季总家里有了小娇妻？”
外国人总是这么直白，又说要不要今天会议就到这里，毕竟他们也知道江城这边时间已经很晚了。
季寒川没有理会他们的八卦，男人手里转着钢笔，钢笔在灯光下笔身发着微微的光，男人捏着钢笔轻轻敲了下书桌，嗓音淡淡，“好了，会议继续。”
男人一本正经，那边又都是员工，自然不好再继续八卦，话题就很快回到会议上来。
结束完会议，季寒川还有几个邮件得看，男人余光却不自觉落在书桌前的牛奶上。
他很少喝这玩意儿，有时候晚上困了会给自己煮杯咖啡。
但苏霁都送来了，不喝也浪费。
季寒川还是拿过来，牛奶还剩下一点温度，男人皱了下眉，而后一口气把牛奶喝了个精光。
喝完杯子就放在一边，男人继续看邮件，回复完邮件就已经十二点，季寒川把杯子拿下楼，洗干净放好。
这才上二楼然后回到自己房间。
平时多少有些时间，但今晚不知道是因为工作太累还是牛奶的作用，躺下没多久，男人便睡着了。
这一觉就直接睡到了天明。
*
苏霁醒来的时候时间还早，她今天没有早课，只有三四节有课，十点半到学校都来得及，所以她准备先下楼弄个早餐，然后再画会儿设计图再去学校。
路过季寒川房间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