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了自己再下来好了。”
苏霁声音听起来都很虚弱，季寒川想到苏霁离开时候那个样子，她肯定觉得很丢人。
但他觉得这有什么丢人的。
苏霁喜欢他，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
“苏霁，是我。”
季寒川出声，里面却立刻安静了。
苏霁整个人像是石化了，她抱着枕头，看着那扇门，脑子里想象着季寒川站在门口的样子。
他来这里做什么，难不成，是要赶她出门？
然后在顺便说她，居然喜欢他，那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吗？
苏霁都快哭了，她隔着一扇门道，“季先生，我早上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你就失忆吧当我没说，或者，你要是实在不想看到我，我一会儿就收拾行李走好吗？我不会在你眼皮子底下烦你，你放心好了。”
季寒川叹了口气，自己还什么都没说，她这都脑补了些什么。
“你把门打开，有话好好说。”
苏霁哪里敢面对季寒川啊现在，她不说话，季寒川道，“你不开门，是要我亲自去拿钥匙来开门吗？”
这里可是季寒川的公寓，他想进哪个房间还不是随便进？
苏霁又纠结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起身过来把门打开了，季寒川抬眸就看见苏霁站在门边，她低着头，恨不得把自己整张脸都埋在胸里。
他叹了口气，“苏霁，你抬头。”
苏霁不想抬头，她也不想被拒绝，她觉得好丢人。
季寒川看她一动不动，整个人都不比平时，苏霁平时都是温温柔柔透着几分灵动的，现在整个人都死气沉沉的。
他直接拉着苏霁到床边，让人坐下，他半蹲在床前，这样苏霁低着头，也能看到他。
苏霁看到季寒川，她都恨不得闭上眼睛了，季寒川何必这样逼她。
“季先生……”
苏霁干脆睁开眼睛，看着季寒川，“我刚才说的话，季先生，你要是忘不了的话，真的，我可以搬走。我不会碍你眼的。”
季寒川，“你说都说了，又为什么要我忘记？”
季寒川不太理解苏霁的脑回路。
他看着苏霁，“喜欢我是一件多丢人的事情吗，一直都没有告诉过我？”
“包括孩子，苏霁，你是不是喜欢什么事情都藏在心里？”
闻言苏霁就看着季寒川，她不知道季寒川怎么能问出这样的问题。
她咬了下唇，然后道，“明知道结果的事情，我又为什么要提前得到伤人的答案，季先生，你不喜欢我不是吗？如果我一开始就告诉你，你或许一开始就会和我断绝联系了……”
季寒川不知道苏霁什么时候喜欢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