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2 / 6)

找不到确切的形容词,只知道她就是有些与众不同。

此时静瑶垂着头,急切盼望皇帝能像对待淑妃那样,叫她立刻回去,然而却很失望的听见步辇之上的君王道了一声,“允了,替朕多谢太后关怀。”

旁边的陈尚宫尊了声是,大约事不关己,听不出喜怒,静瑶的心却沉到了谷底。

君主话说完,步辇径直进了宫门,直往寝殿去了,下跪的众人也纷纷立起身来。陈尚宫大事办好,并不跟进,直接回了福宁宫向太后复命,余下静瑶一人,心跳如擂鼓。

天哪,她居然来了乾明宫,从此要伺候皇帝!

福鼎要跟在君王身旁,不好停留,只得朝福寿使了个眼色,福寿立刻会意,过来提醒静瑶,“御驾去寝殿了,姑姑也赶快过去吧,陛下刚才发了话,您现在可已经是御侍了!”

静瑶简直欲哭无泪,无力应了声好,跟上步辇,去了寝殿。

待到达寝殿门外,福鼎亲自她领了进来,和声吩咐道:“陛下要更衣了,御侍快些近前伺候吧。”

静瑶心有不甘,御侍也分好多种,奉茶,司寝,各有不同,凭什么她才一来,就要去近身更衣呢?

可扭头悄悄去看皇帝,对福鼎的话丝毫没有反驳,那便是默许的意思,静瑶咬了咬牙,只得进到内殿。

既是必须要做的事,到了这一步,也不能推脱了,她来到宇文泓近前,垂首蹲了个礼,道:“奴婢伺候陛下更衣。”

宇文泓嗯了一声,没说什么,一副任凭宰割的模样。

今日的祭天朝贺以及大宴,均是大礼,皇帝需穿衮冕,从前伺候过宇文铭穿冠冕,静瑶有些经验,左右躲不过,就硬着头皮上吧。她往前挪了两步,离他更近一些,再度鼓了鼓勇气,要为他卸平天冠。

宇文泓身材高大,她想触及到他头上的冕冠,便不得不踮起脚尖,宇文泓垂下目光,见她仰着脸,神色认真,他终于再一次清楚看见她的脸庞。

想到梦中她曾仰脸吻他,踮着脚尖,正是这样的姿势,他方才宴间饮了些酒,此时不知不觉间,身体燥热起来。

冕冠顺利取下,静瑶松了口气,要为他解衮服。

帝王衮服是极权的象征,相较于宇文铭的亲王衮服,更加繁琐,她一步一步,先矮身为他解下蔽膝大带玉佩,除去纁裳,接下来该是玄衣了,这些步骤她记得很清楚,因为冬至那天的早上,她也曾服侍宇文铭穿过冕服。

眼下暂且把前世搁下,需集中精力应对眼前的帝王才是,她心里紧张的厉害,身边也没个帮忙的人,只她自己忙活一通,身上不由得出了一层汗。

她不敢看他,宇文泓却在肆意的俯视她,那乌发挽就的发髻整洁,上无多余饰物,却散发一种淡雅清香,因为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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