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父君?还是哥哥天赐……更像些”。
天君心情大好,明知道自己该去处理政务了,毕竟是决定未来走向的大事,但他就是舍不得离开,怀里正粘着自己的小天歌。
对待子孙辈,天君还从来没有过,这般爱不释手的感受,只要小天歌笑弯一双大眼睛,发出咯咯咯无邪的笑声,自己的烦恼就会荡然无存。
这就是世人所说的,含饴弄孙的快乐吧。
天君低头看了一眼,正瞪着清亮冷肃大眼,望着自己怀里妹妹的天赐,很是认同天后的话,“嗯,天赐,和他父君……简直是一模一样,和小天歌……完全是两个性子”。
将天歌放回摇篮,天君直起腰,瞅着她皱起小眉头,一副泫然欲泣的不乐意样,天君心内又是一阵的纠结。
“小天歌,哦哦哦,别哭,别哭啊……”
天君弯下腰,连拍带哄起不高兴的小孙女,清楚自己不能再停留,索性不再看天歌。
“本君,该走了”
转身对天后说完,天君就快步离去,听见身后一声撕心裂肺的啼哭,天歌的哭声让天君脚步一顿,然后苦笑着遥遥头,化流光直接离去。
回到御书房坐好,仙娥奉上茶,天君端起茶杯,刚送到嘴边,方安就急匆匆进来,施礼禀告道:“天君,三殿下昌瑜……回来了,在书房外求见”。
天君听罢,眉头不禁一蹙。
在神魔大战尘埃还未落定的关键时刻,与大儿子向来不对付的三儿子,未经自己宣召,突然私自回到天庭,定是有急事要禀告,十有八九,是自己不知晓的事情,而且是关于大儿子擎天的。
天君冷声,“传!”。
“是!”,方安应着离开,不一会儿,就带着昌瑜进入御书房。
昌瑜跪地行礼,“儿臣,拜见父君”。
天君一脸威严庄重,冷声嗔道:“此刻,你不是……该在前线吗?抛却职责,私自跑回来,是何用意?……”。
昌瑜诚惶诚恐,扣头回话,“父君,儿臣明白,此时,不该擅离军营,但儿臣…有事要禀,若不能告知父君……前线实况,儿臣担心,后果……恐难以收拾”。
天君心头一凛,意识到问题可能很严重,紧紧盯着忧心忡忡的昌瑜,催促道:“有什么事,就快快说来!”。
昌瑜忙道:“是!父君,应是已收到战报,知魔王……已被迫祭了混沌钟,那个圣战神的徒弟,不但出现在……神魔大战的战场上,而且还被魔族所捉,现在,两军已暂时停战”。
见父君只眉头紧了紧,没有要说话的意思,昌瑜心里不免有些打鼓。
擎天真的会胆大到,敢把鹿小舞的出现,直接禀告给自己的父君?而且父君会无动于衷?不可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