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那么,这桩命案就变成无法侦破的悬案。
慕容辞凝重地蹙眉,“林舒不是才华横溢吗?有没有画过容姑娘的画像?”
沈知言摇头,“我问过了,林姑娘说林舒应该是画过容姑娘的,但她没见过画像。林舒死后,她收拾房间,也没找到画像,只有林舒为容姑娘写的诗词。”
她问:“那些诗词你看过吗?可有什么线索?”
他回道:“我看过了,没有线索。”
倘若林羽知道其兄长的命案无从查起,必定很难过。
沈知言叹气,“我都不知道怎么跟林姑娘说。”
一时之间,慕容辞心里有点难受。
这时,衙役进来禀报,已经把两户容家的儿子带到大理寺。
慕容辞喜上眉梢,吩咐衙役先带一人进来。
一个身穿粗布长袍的男子走进来,看着这么多衙役和高高在上的大人,他拘谨地垂头,眉目平实,看着是老实本分的人。
她打量他,此人容貌寻常,跟昭华一点也不像,八竿子都打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