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他俩大步离开,各自心里同时唏嘘,“赚点钱怎么那么难,来的都是熟人,啧。”
“我不等啦,没意思。”刀多多手一挥:“我去找那个叫白南星小姑娘,我觉得她能玩。”
说完扭着腰,摇的臀离开了升降台处。
白南星跟着庄河和周年,对着地下的周遭一切,并没像一个初入者一样,满眼惊奇。
她走得闲庭信步,像来到自己家后花园似的,优雅从容,嘴角带着笑。
周年心中暗暗吃惊,他家的一个大憨憨,不会捡到宝了吧,这个小姑娘从容的,就像她来过似的。
白南星没有来过,但是她从小在贫民窟长大,贫民窟有什么,杀人,放火,用人去取乐。
那里的环境,比这里的环境糟糕了百倍。
打一场架,就得一管营养液。
一管营养液,只能管4个小时不饿。
庄河和周年带着白南星来到他们平时,强化训练的地方。
有几个训练场地,很多光着上身的男人,在场地里和人对打,他们的每一招每一次每一拳,都带着最凌厉的风,使出最大的力。
庄河向白南星介绍道:“可以和他们打,也可以让他们指导你,一个小时200。”
“如果把他们打败了,一个500,这里的人大多数是为了糊口,兼职训练和教别人做保全的技能。”
“一般不会受到大面积的损伤,主要是为了实践操作,在外面的训练馆和场地,没有这里放得开。”
“最主要的是,打伤了,不用付医疗费。”周年横插了一句庄河没有说过的好处。
白南星挑起眉头赞同:“这个好,一下子省了不少钱。”
“我也觉得是。”庄河嘻嘻哈哈的笑了起来。
周围的人被他的笑声吸引,看了过来。
庄河和周年每个月都要来两趟,算这里的常客。
白南星出现在这里,就像滚烫的油锅里滴了一滴水像大灰狼窝里,来了一只小兔子。
一下子沸腾了。
打架的停了手上的动作,训练的停了手中的动作,纷纷趴在台子上,吹起口哨。
“大河子,哪找的童养媳啊,细皮嫩肉的,好福气啊。”
“小姑娘又小又嫩”
“小胳膊,小细腿,小脖子,绝对遭不住我一拳。”
“大河子,你搞了个兔子来干嘛?红烧兔子肉吗?”
“去你们的,那是俺妹子,把嘴巴放干净点。”庄河一声吼道:“不然就用拳头招呼你们。”
所有的人起哄起来:“用拳头,用拳头,上场,上场。”
“上一场,我要把你们打得满地找牙,敢欺负我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