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直白一点说,就是从我接手公司的那一天开始,我所做的业务,业绩合作商,全部跟原来最开始的时候剥离。”
“赚的利润也把它剥离,而后把公司一分为二,贺氏集团,将重新宣布成立新集团。”
“剥离开来的另外一个,归还于贺家,我说的够明白了吗?”
这是什么狗?
阮宁儿舔了舔发干的嘴唇:“boss,一旦一家公司剥离为二,您就不是华夏首富了,有可能还会惊动监察部门,以为你这么大个公司,要套现逃跑呢。”
贺彦卿嘴角掠过冷笑:“你只管找人剥离,剩下的事情不用你操心。”
大魔王发话,只能照做。
阮宁儿离开了办公室。
贺彦卿掏出手机,拨打了薄寂渊号码。
电话响了三声,被一个女人接通:“你好,博士现在在治疗,有什么事情,请稍后打来。”
贺彦卿张口道:“麻烦你转告薄寂渊,让他回京都一趟,来继承他的公司。”
“如果他不回来,属于他的钱,他家的公司,公司的收益,全部捐献出去。”
女人迟疑了一下:“你是博士的儿子,贺彦卿?”
贺彦卿眉头一拧:“你是谁?”
女人忙道:“我会替你转达,再见。”
电话瞬间被切断,发出嘟嘟嘟的声音。
贺彦卿望着电话,手指微微握紧。
那个女人知道自己叫贺彦卿?
他的这个名字和薄新堂这个名字完全是分开的。
除了薄寂渊,这两个名字就是最隐秘的答案。
怎么那个女人会知道?
那个女人是薄寂渊的谁?
他的新女人?
不对。
他那样的人,只会研究,不会把过多的感情投入在别的事情上,更何况是一个女人。
在他的眼中只有两种人,有用的,没用的。
叫出他名字的这个女人能拿着他的电话,还能叫出他的名字,能帮他传达信息,说明对他有用,而且在他面前的身份非同小可。
会不会是自家小孩的母亲南苑?
想到这里的贺彦卿眼睛骤然一沉。
重新拨打电话过去。
电话那头传来嘟嘟的声音。
关机了!
关机就是心虚。
这一心虚,让贺彦卿先笃定了自家小孩的妈妈南苑就跟他的父亲薄寂渊在一起。
这一起十几年,瞒得滴水不漏。
倒是有趣的很。
白南星坐在教室后面。
看着班级里的五十多个渣渣的总成绩。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