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婧惹是生非,用刀子伤了婉儿在先,今天的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的。”
“婉儿没有错,别什么锅都往身上背。”叶骁将温婉护在怀里,冷着脸警告花瑶,“花辰,你的女人,你管好点,下次再犯,就不是今天的下场了。”
花瑶的手握成了拳头,青筋微微凸起,冷眼对上叶骁的目光,“叶骁,我给你一次机会跟大白道歉。”
“花辰,你是脑子有病吗?”叶骁显然已经被激怒了,激动地指着白婧,“分不清情况是吧,是白婧先动的手,就算要道歉也是她道歉!”
花瑶的手忽而被白婧握住,垂眸便对上白婧祈求的目光,眼里裹着一片亮晶晶地泪光,脸上是清晰的手指印,朝她摇头,低声地喃,“花花,放他走吧。”
这是恳求。
花瑶的眼角也湿了,手轻轻地抚过白婧微微发肿的脸,“大白,我不想。”
白婧的泪从眼角落下来,用力地咬了咬下唇,“……求你了。”
她见过花瑶最冷漠的神情,和现在是一模一样的。
只有花瑶彻底生出了报复的心理,她才会用这样淡漠又冷酷的语气说话。
白婧还记得第一次看到花瑶拿着刀把歹徒的手筋挑断的画面。
那时,白婧得罪了圈中一个金主,她不肯陪吃饭陪酒陪睡,激怒了那金主遭到了绑架的报复。
被绑到酒店时,她以为她的一生就这样彻底断送了,在最危急的情况下,花瑶破门而入,将压在她身上的歹徒暴揍了一顿。
花瑶像是杀红了眼,一根一根挑断了那人的手筋。
鲜血流了一地,花瑶像是踩在一堆盛放的曼沙珠华上,血一滴一滴地从刀剑滑落,柔着声问,“你是想清蒸呢,还是想翻炒?”
那歹徒的惨叫声仿佛还回荡在耳边。
花瑶像是失去了理智,一时对血腥极度厌恶,可是在极端的情况下,她又表现出一种近似贪恋的状态。
她说,从她六岁开始,她就要学会用刀了。
那时怎么样一个地方,白婧没有办法想象,只感觉到阴冷与绝望。
白婧也知道,花瑶的背后一直有着一股强大的势力,是她不能知道。
花瑶不说,白婧却也没问。
每一个人都有最深的秘密,不容任何窥探,除了自己,谁也不行。
花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眸底嗜血的幽暗一点一点地褪去,轻轻地将白婧搂在怀中,轻声在她耳边说,“……好。”
白婧发颤地伸手回抱花瑶,“花花,我又做错事了。”
花瑶的手指穿梭在白婧柔软的发间,低声安慰着,“你没有错,没有。”
白婧撕心裂肺地哭了。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