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墨燃,万分期待地问,“怎么样?”
墨燃将书放到一边,有点慵懒地靠在树干上,眼眸微眯,看着言笑晏晏的花瑶,他抬手轻轻地揉一下她的发,“挺好。”
花瑶的笑容微僵,笑着骂他敷衍。
墨燃拿过吉他,将花瑶刚谈弹的曲子重新弹一遍,还作出小修改小调整。那一个下午,他手里拿着笔,在草稿纸上写下一堆乐理知识,细细地给她讲。
花瑶人生的第一个听众是墨燃,他是她的老师,指点着她一步一步地成长。
墨燃曾经看着为音乐痴狂成魔的花瑶问,小花,以后长大要走音乐的道路么?
花瑶笃定地回,我想唱歌,一直一直唱歌。
如今,花瑶已经年满二十一,虽不是名声大噪的顶级流量,但也算是小有名气,她找到了属于自己的舞台,热情地高歌。
她站在舞台上,发光发亮。
他坐在观众席,悄然鼓掌。
墨燃曾经说,小花,我是你最忠诚的追随者,永远都是。
可容纳五千多人次的体育场座无虚席,应援的灯牌如同萤火虫亮成一片,墨燃忍着耳边的欢呼、呐喊与尖叫,一动不动地凝着站在舞台中央的花瑶。
她的一颦一笑都投在大型显示屏上,每一个动人的举止都刻在墨燃的心上。
盛谦忽而空降,惹得墨燃的眉头紧紧皱起,接着缆车坠落,断电后,现场一片黑暗,耳边人山人海,全部往出口涌。
在黑暗前,墨燃看到巨大的缆车往花瑶的身上砸,惊呼一声,“小花——”
过了半个小时,特助着急地说,“墨总,花少失踪了。”
墨燃在一众保镖的保护下出了体育馆,上了黑色的劳斯莱斯,沉着脸说,“追踪肖媛。”
“是!”
*
花瑶是被痛醒的,双手双脚被绳子紧紧地绑着。
眼前一片黑,脸上被蒙上了白布,随着位置的移动,她只能判断出是在车上。
发动机传来轰隆隆的燥响,花瑶的眉头微微皱起,下意识地往后挪。
忽而,猝不及防地一个急刹车,花瑶身子不稳,直接跌倒在车厢内,滚了几个圈,最后脑门磕在车厢壁上,脑袋响起‘轰砰’一声,接着是一阵难受的耳鸣声,嘴里吐出一口血。
一阵头痛欲裂,花瑶险些又晕倒过去,她用力地摇头,左手用力地按在右手手背上的伤口上,利用痛感让自身保持清醒。
手背上那一股锥心的痛,终究是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啊’的微响,花瑶清醒了一些,从刚刚脑袋碰到铁板壁的时候,她基本可以确定是在集装箱里。
肖媛要把花瑶转移到别的地点。
根据受到特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