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舞注意到，她口中已经咳血了，鲜血顺着她的嘴角往下流淌。
于是她问炎灵郡主：“你说完了吗？”
炎灵郡主疑惑的目光看着她：“你说什么？”
凤舞看着她，忽然笑了，这笑容中有狡黠，有狭促，有玩味，有许多炎灵郡主看不懂的东西。
“你，你……”
炎灵郡主反应过来，整个人剧烈颤抖：“你不是星香！你不是星香，对不对？！”
她整个人都在颤抖着，剧烈咳嗽起来。
好不容易她咳完了，也去了大半天命了。
“你到底是谁！”炎灵郡主死死盯着凤舞：“我马上……要死了……”
炎灵郡主手指紧紧拽着凤舞衣袖，目光猛的紧缩，死死盯着凤舞：“临死之前，你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凤舞看着她，微微叹了口气：“既然知道要死了，怎么就不积善积德下呢？还搞什么**，啧啧。”
“你，你是——”
凤舞这嘲讽的语气，炎灵郡主一下子就听出来了。
而且凤舞用的是她自己的原音，而不是后来模仿别人的变音。
“你，你，是你！”
炎灵郡主恶狠狠咬牙，死死盯着凤舞：“凤舞！是你吧？！”
凤舞也不瞒她，抬手抹去了她的易容术。
“啊！！！”
当炎灵郡主看到凤舞那张脸时，整个人都震惊了，瞠目结舌，就颤抖着手指指着她，一句话都哆嗦不出来。
等她反应过来之后，她口中发出一道凄厉喊叫声。
“是你！居然是你！！！”炎灵郡主脑子一片空白，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你居然会我们大衍皇朝的易容术？！你扮演成我的丫鬟？你什么时候开始扮演成星香的？！不对，你居然能在阵法内来去自如？！”
“你和荆王是一伙的？！”
“不，并不是，之前就是你故意让本郡主将追查的视线转移到荆王身上的！你和荆王有仇，你断不是他那边的人！”
“荆王和冷夜枭是一伙的，所以你也不是冷夜枭的人。”
“除了他们还能有谁？二皇子？不对！”
炎灵郡主猛的睁大眼睛，死死盯着凤舞：“你现在的实力……你……”
炎灵郡主已经晋升到灵圣境一星了，可是她发现自己竟然感应不到凤舞的灵气，这说明——
“哦，我灵圣境二星了呢。”凤舞笑嘻嘻看着她。
炎灵郡主：“！！！”
她睁大眼睛，难以置信瞪着凤舞：“你……你……不可能……需要很多资源……”
凤舞叹口气：“怎么就不可能呢？荆王府资源多着呢，可着让我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