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打开来,虽然字迹已是洇湿,却依旧能隐隐约约瞧见白鹿书院几个字。
姚澄海抬起头来,瞧向王朗的视线已是冰冷无比:
“你方才说,并没有人持请柬而来?”
“这——”王朗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姚澄海给看破,登时有些慌张,匆忙间,忙辩解道,“是有人手持请柬前来,不过对方分明是一个纨绔子弟,绝不是白鹿书院的人……”
姚澄海却不可能这么容易就被骗过,当下一扬手中湿漉漉的请柬,厉声道:
“睁大你的眼睛瞧瞧,这上面写着什么?”
王朗越发心惊胆战,好容易靠近了一瞧,却是立时喜上眉梢——
就说那个纨绔从哪儿弄了张请柬来,却原来竟是白鹿书院的吗?冒充谁不行,竟是敢去冒充白鹿书院的人——
作为大周第一大书院,既是能代表白鹿书院来西昌到访,定然是当代有名的宿儒才对,也就陈毓这般脑袋进了水的纨绔,才会想出冒充白鹿书院人这样的昏招。
当下正色同姚澄海道:
“姚师兄怕是被骗了——方才那手持请柬的人在下刚好认识,绝不可能是白鹿书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