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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天佑大赵!天佑大赵!”此时此刻,赵孝成王屁眼儿都是欢喜的,仰首向天,大声狂笑,仿佛这是他这辈子最为快活的时刻。
自从秦军攻城以来,他就提心吊胆,赵孝成王不知dào
他还能当几多时日的赵王,无时无刻不处在惊恐之中。如今,这担忧尽去,邯郸竟然奇迹般的解围了,他能不欢喜吗?他能不放声高歌吗?
赵孝成王这一笑就是很长时间,仍是意犹未尽,欢蹦乱跳,就象一只跳圈的猴儿。
“见过君上!”就在这时,平原君满脸喜色,走路象在飘,几步就飘过来,喜滋滋的冲赵孝成王道贺:“臣恭喜君上,贺喜君上,得此大胜。”
“是呀,是呀,这是大胜之仗啊。”赵孝成王欢喜之际,却是没有想过,这胜利得来是何等的艰难,是何等的艰辛,是赵人用性命拼出来的,他又做过什么呢?
再说了,赵人死伤惨重,而秦军的伤亡并不大,元气未伤,虽是撤tuì
了,却随时可以再卷土重来,真zhèng
的危机并未过去。
不过,对于极需yào
胜利来安慰赵王那颗破碎的心的赵王来说,小胜也是大胜,大胜就更是大胜了,平原君这话他太受用了。
“君上,这都是信陵君仗义,为解救大赵赴汤蹈火,在所不惜,还请君上立时迎接信陵君入城。”平原君笑得大牙都露出来了,一张嘴都裂到耳根了。
他与信陵君之间虽然有矛盾,毕竟那是他的舅子,信陵君得势,他也有好处。再说了,信陵君要想在赵国捞好处,必须要他帮忙,无论怎样,他只有好处,绝不会有坏处。
“好!寡人这就请信陵君入城。只要有魏军驻守,邯郸就稳若磐石,不再惧秦军了。”赵孝成王笑得眼睛都眯到一起了。
长平一战,赵国精锐尽失,邯郸空虚,太需yào
军队驻守了。若是有二十万魏军来驻守的话,还有何忧?
“君上英明,臣也是这个意思。”平原君忙拍马屁,笑道:“只要魏军入城,大赵不再惧秦军,那是天大之喜。”
君臣二人欢天喜地,就要去迎接信陵君,让魏军入城驻守。
然而,就在这时,只听一个尖细的声音道:“君上,不可,万万不可。”
赵孝成王一听就知dào
是郭开的声音,眉头一挑,问道:“有何不可?”
平原君一双眼睛死盯着郭开,冷森道:“如此军国大事,也是你这阉竖所能言?再敢多嘴,立斩不饶。”
他哪会把郭开这个小小的阉竖放在眼里,喝斥声如同雷鸣。
“君上,此等大事本无小的什么事,可这事小的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