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漫漫,眼皮渐重,她缓缓闭上眼,小脑袋倒在了冷之鸢的肩膀上。
冷之鸢也是累的,要不然她早蹦起来收拾那个土匪了,她也经不住困意,小脑袋如小鸡啄米般,向左偏。
睡的迷糊时就感觉左边的座椅沉了下去,她落空的小脑袋倒在了一个宽阔英挺的肩膀上。
此时已是深夜,回廊里寂静无声,手术室外的灯昏黄而暖人,将这三人的背影照的重叠。
宁卿倒冷之鸢肩上,冷之鸢倒周尧肩上,周尧没睡,两手插裤兜里,安静的等候。
他两条腿真长,闲散的向前伸,不羁的层八字分开,垂眸肩上的小脑袋,他邪笑,这个女人睡着了跟普通女人没区别,白蜜的肌肤透着薄红,小嘴半嘟着,很可爱。
他收回视线,守着两个睡着的女人,又侧头闭的手术室大门。
……
三个小时后,手术室门开了。
陆少铭走了出来。
男人一身黑色衬衫,黑色西裤,昂贵的衣料上有了深夜的褶皱,但他英俊的眉心依旧沉稳,漆亮的黑眸一眼就扫到了那睡着的小女人,脚步刻意放轻,他眼里尽是柔情。
上前,将小女人的小脑袋拨在自己的臂膀里,然后将她打横抱起。
“大哥,没事了吧?”周尧压低了声问。
陆少铭摇头,“没事。”
周尧放下心,这个情蛊一事终于圆满落幕了。
见陆少铭要走,周尧忙道,“大哥,嫂子说她要跟这个冷之鸢一个房间,你跟我睡。”
陆少铭听着,眉心都没动,一个轻飘飘的目光向周尧扫去,“你认为可能吗?”说着他瞄了一眼那肩头睡着的女人,“一个女人都处理不好?”
陆少铭拔腿离开。
周尧,“…”
……
陆少铭打开房间门,将宁卿放在床上。
身子一接触到柔软的被子,宁卿就迷迷糊糊睁眼了,她太困,视线里有晕黄的灯线照来,男人近在迟尺的容颜完美到无可挑剔。
小手摸上他的脸,松糯的声线又柔又哑,还带着一些惺忪,“少铭,手术结束了吗,蛊毒解了?”
“恩,”男人侧头,低柔的声音像跟她窃窃私语,不忍吵醒她,让她保持在半迷糊的状态,“解了,放心。”
宁卿心里的大石一落,嘴角染出笑意,太好了。
他的蛊毒终于解了。
她又闭上眼,想睡。
迷糊中就感觉男人走了,然后又回来,有温软的毛巾在擦拭着她的小脸和小手,身前的衣扣被解开,她身上的牛仔裙没了。
女孩是知道羞耻的,没睁眼,吴侬软语的扭捏不让,问他做什么。
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