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适合病人休养。这一片区域很是僻静,不对游客开放,属于禁区,所以外人根本不知道还有这样一栋奢侈到令人咋舌的私人宅院。
傅闫封在这养病和办公,平时不让外人打扰,任何人进出都要通过警卫和秘书处查勘,才能放行。
一顿年夜饭吃得颇有些诡吊。
傅砚染实在是受不了这样压抑的气氛,心里只想着快点过完年,过完年了就可以回港城了。
在港城,那就叫天高皇帝远 ,她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根本没人敢管她。
“老三。”
傅砚染正在埋头吃饭,乍一听父亲叫她,吓得她手一抖,蟹钳掉进盘子里,发出清脆的一声响,“爸......”
傅闫封皱了瞬眉,“怎么还这么冒失。”
傅砚泽把那根蟹钳夹到傅砚染的碗里,傅砚染小小声说了句谢谢。
“爸爸,您可别吓我,我胆子小呢。”傅砚染咬着唇,在危险的边缘蹦哒,撒了句娇。
傅闫封不苟言笑,“我跟你们学校新来的副校长交代了,让他盯着你。你最好老老实实上课读书,毕不了业,你就一直读,别想耍花招。”
傅砚染:“爸爸......”
吃饭完后,傅砚泽被父亲叫去了书房,傅砚染同情地看了眼自家大哥的背影。
像爸爸这样威严端肃能把人压抑死的做派,也就傅砚泽受得了。难怪二哥不肯回来,若她是二哥的境地,也打死不会回来。
书房里,景泰蓝掐丝珐琅香炉里燃着沉水香,清宫里出来的老物件,就这样摆在这不起眼的角落。
“爸,您找我。”傅砚泽站在傅闫封常年办公的古朴楠木桌前。
墙上高悬着一副字,字体苍劲浑厚,冷漠地俯视着每一个进来这间书房的过客--
【善游者溺,善骑者堕】
这句话出自淮南子道训,看过这幅字的人都不懂为什么主人偏偏选了这两句挂在这。
傅闫封不动声色地看了傅砚泽一眼,先是问了港城那边的情况,又问了中奥这头有没有难缠的事,最后才绕到正题上。
“你弟弟那边的事,怎么说。”
傅砚泽:“听野不想回来。爸。”
傅砚泽这话说的很平淡,但很冲。傅闫封先是一凛,而后才拍了下桌子,怒道:“那是你没本事!咳--咳--”
“爸,您别激动,医生说了,您这病最忌讳犯怒。”傅砚泽连忙扶老爷子坐下,又端了杯热茶递过来。
“是我大意了。就不该放他在外头十来年,把他的性子越养越野。”傅闫封手握着茶杯,长长叹了口气。
早些年,他位子还没坐稳,傅夫人也还健在,不能明目张胆地让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