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先全国绝大部分地区。
说完姜红兵拍了拍自己这身,“我这个也是。”
纯色毛呢大衣长裤,款色很简单,在姜宁看来还有些老气累赘,在时下却是最时髦的。
姜宁仔细打量两眼,心里有了数,她高兴地说:“谢谢二哥,我明天再仔细看。”
她将新衣服放一边,好奇问:“二哥,你咋今天有空来呢?工作不忙吗?”
姜宁其实更关心这个,毕竟公家出差不是一个人来的,明天除夕大家肯定急着往家里赶,家属区距离较远,正常情况下,应该来不及过来才对。
谁想姜红兵摆摆手,“别提着,我不是出差,请假过来的。”
“二哥,难道……”姜宁一听急了,难道家里出啥事来通知她?
“别怕,别怕,家里好着呢。”
不愧亲哥,姜红兵一看姜宁表情就知道她想什么,忙安抚几句,“是大伯家有点事,我和大哥两个,跟着家里兄弟出来了。”
“大伯家?”
姜宁安心之余,又疑惑,姜红兵说的家里兄弟,肯定是姜氏族里堂兄弟们,这究竟出了啥事?能一大群人在年根底下奔波到几百公里外的杨市?
难道是找人?
这念头一晃而过,她摇摇头,不能吧?有谁好找的。
不过,姜宁这回还真没猜错。
姜红兵余光瞥了瞥目带关切的妹夫,说实话这事儿其实算丑闻,除了姓姜的他不大想让其他人知道。但转念一想,妹夫是姜家女婿,也算姜家人了。
算了,其实一大群青壮年出来找人,村里也捂不住了。
“是这样的,……”姜红兵叹了口气,娓娓道来。
他来找就是姜艳。
姜艳只比姜宁晚小半月结婚,她跟吕文伟的事闹得极不好看,既然决心妥协,吕家也打算快速结亲,将前事掩过去,好圆上面子。
这中间姜大伯是不乐意的,但可惜闺女好不容易得偿所愿,就差以死相逼了,他拗不过,只能认了。
然而事实证明,强扭的瓜是不甜的。
吕文伟这人其实挺骄傲,当然条件一直在村里数一数二的他,也算有骄傲的资本,这回被强按着领了结婚证,只能说压力越大,反抗越大。
他对姜艳,昔日爱恋好感已荡然无存,甚至刚定亲后,就半报复地勾搭上其他女青年。
这次的女青年有点厉害,是个有相貌有手段有心计的小寡妇,无需多久,就真牢牢将人抓住了。
要知道姜艳盯人也是很紧的,她虽然跟着丈夫去了县城还安排了个工作,正适应着挺忙的,但还是很快还是发现了端倪。
吕文伟是她好不容易争取到手的,她怎可能甘心,当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