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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天之后。
余春秋找了个有名气的老夫子,请他写了个“精武门”的匾额,挂在新租的院子门口。
没有邀请上海武术界来舞狮,没有放鞭炮,甚至都没有请客。
精武门。
就这么默默地成立了。
陈东练武很有天赋,对拳术非常痴迷。要是不燃烧民意值,余春秋练拳的效果,肯定比不上陈东。
天赋这东西,是天生的。
不管妒忌不妒忌,这就是事实,普通人努力十倍,都赶不上天赋异禀的人。
余春秋说道:“陈东,武术的基础我都教给你了。以后你就自己练。什么时候你练出了名堂,我再传你高深的拳术理论。”
陈东点头说道:“是,先生。”
余春秋心中暗道:“我该去一趟青帮了。我倒想要知道,到底是谁要杀我?”
……
余春秋路过码头,见到两帮人正在打群架。
其中有一人的身影很熟悉。
嗯?
余春秋暗道:“那不是霍元甲吗?”
霍元甲出手留有余地,不像在津门的时候那么心狠手辣。
余春秋没有出手。
租界有人过来阻止。
两帮人很快就散去。
余春秋冲霍元甲喊道:“霍爷。”
霍元甲听到余春秋的声音,望了过来,表情有些尴尬:“余师爷,您怎么在这里?”
霍元甲穿着码头工人的短打衣衫,辫子盘在头上,脸色有些憔悴。
余春秋说道:“咱们换个地方谈。”
……
酒馆里。
余春秋让店小二上了五斤卤肉,一碟花生米,几个素菜。
二人边吃边聊。
霍元甲吃得很快。卤肉下饭,很香。
余春秋看得出来,霍元甲是真的饿了,可能好几顿都没有吃饱肚子。
余春秋说道:“霍爷,你什么时候到的上海?”
霍元甲吞下一口饭,说道:“前几天就到了。我带着家人一起到了上海。身上的钱花光了,我就到码头搬货。码头的帮派多,工人们也抱团,为了抢活干,经常打架。”
余春秋说道:“霍爷,你一身好功夫,去码头混,可惜了啊。”
霍元甲苦笑道:“余师爷,您就不要再打趣我。我现在落魄成这个样子,当不得‘霍爷’的称呼。我以前觉得只要武功好,就可以拥有一切。可是真当我打下了‘津门第一’的名头,反而生活更加艰难。现在想想,争夺‘津门第一’真的没意思。”
当年,霍元甲见过父亲霍恩弟在擂台上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