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谢澜想起了张则瑜,那孩子的心态却是不怎么好的,一路以来顺风顺水惯了,只希望郑家的事情没有影响到她吧。
谢澜想归想,却不觉得自家孩子有何不妥。真说起来,谢和雍才是那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只能说,道理谁都懂,真轮到自己头上,就百般舍不得了。
不过,谢和雍天生就皮实,没有两位表姐听话懂事,她呀,又是另一种情况了。
延州,知州府。
姜容领着夏初夏浅去扣了门,由一小厮引路,一直走到书房去。
“高大人?”姜容有些迟疑,看着面前这熟悉又陌生的人,不敢认。
男子穿着一袭青衣,墨发轻挽,依旧是那张面容清冷的脸,未坠得一样首饰钗环,却怎么瞧都是一位倾世之姿的美男子,全然不见往日当作是女子的感觉了。
“您!”姜容目瞪口呆,哑口无言。这是怎么回事?高孑茕,怎么能是男子呢?“她”可是当朝的官员啊!
高孑茕淡淡扫了他一眼,出口便是男子的嗓音,“还不来拜见你的师长?”
“!!!”
姜容虽然依旧接受不了,但还是先行了这拜师礼。
“好奇我的身份?怀疑我的目的?想问我为何收你作徒弟,为何将这惊天秘密泄露与你?”高孑茕将姜容满肚子的疑问都说了出来,随后话头一转,“我先得考校考校你的基础如何,再说。”
姜容呆呆地点头。除了附和对方,他现在也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一整日考问下来,高孑茕倒对姜容刮目相看了。
没想到,这小侍基础还可以。虽然学的内容不多,但却理解的很透彻,没有模糊不清的,且他在某些地方见解独特,角度新颖,实在叫人惊喜。
“原先是谁教你?谢和雍?”
“是。”姜容发现自己根本看不透此人。他原先竟丝毫未曾察觉此人性别有异
高孑茕对他的答案一点都不意外,他眼神幽深,对姜容说,“学的不错。之后每隔一日来我这里,后面我教你。”
“那,高大人可否告知,前面那些疑问的答案呢?”
“该改口叫师父了。”高孑茕看了他一眼,“你总会知道的。跟着我学,莫不是你还能吃亏不成?”
姜容摇摇头。对方可是新科榜眼,他确实不亏。只是未知的事情总是叫人有些恐惧的。
“嗯。回去不要和谢和雍说我的事,否则你就别来了。”
姜容愣了愣,点头答应了。罢了,高孑茕和妻主也没有利益冲突。他真的很渴望学习,渴望力量如果他是高孑茕,之前那些事一定会是另一种结局了吧?
回去后,谢和雍问他如何,他只说教的很好。好在谢和雍神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