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已经改变。
“宁儿,你这是怎么了?昨儿一个劲地酗酒,是心中不痛快吗?”谢文惠还是心疼了,亲自照顾她到深夜。
孩子打小没心没肺的,哪有这样借酒消愁的时候?在他们眼里,她还是个应该无忧无虑享乐的孩子呢。
谢和雍抬眼望着她布满担忧的脸,凝了一瞬,然后呲牙,“快年下了,我想回家!”
“好啊。”谢文惠也顺着她,“临走你再进宫请安一遭,咱们即日启程。你祖母祖父,还有你父亲,早就念叨着,盼望你什么时候能回家呢。”
“还有姜容。”谢和雍补充一句,随后感慨道,“这次回去,再来就是入京赶考了。”
闻言,谢文惠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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