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直在边上一声不吭的冯子昂直接抽出瑞士军刀,割了旁边的树枝,挥舞着树枝将这几条穷极无聊的汪星人给赶跑了。
一直关注事态进展的许多觉得,这些感觉敏锐的汪星人不是被冯子昂手上的瑞士军刀以及挥舞的树枝给吓跑的。而是作为感觉敏锐的生物,它们及时捕捉到了冯子昂身上的肃杀之气,识相地溜走了。
汪爷就是逗那怂货玩玩儿,不想要死要活的。
许多偷偷问陈曦,冯子昂到底怎么了?用个不恰当的成语形容,那就是如丧考妣,翻译成通俗的现代话来讲叫死了爹妈,相当惨烈的事情。
陈曦无奈地摇摇头,冯子昂情绪之低沉,是他前所未见的。照他以往对冯子昂的认知,这人感情相当淡漠,基本上没有什么事情能触动他。以前上范仲淹的“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时,那位实习老师还大着胆子拿冯子昂打过比方,开玩笑说他是老僧入定。
就为了场奖金还不到两万港币的比赛,冯子昂至于表现的这样萧索么。上次他拿到世界冠军百万巨奖,也没见他有多高兴啊。
陈曦不好继续追问冯子昂。朋友归朋友,大家都这么大了,各有各的隐私。冯子昂愿意跟他说,他就高兴听着,必要时帮他出出主意。冯子昂要是打定主意当闷嘴葫芦,那么谁也不能勉强他。
许多左想右想都觉得不放心,回到市区以后,她给冯峰打了个电话,询问对方知不知情。
冯峰从他家弟弟拿了世界冠军以后,尤其关注这臭小子的比赛情况,已经知道了他昨天比赛输了的消息。听了许多的话,他赶紧拜托许多帮忙,一定要让陈曦好好劝劝冯子昂。
他苦笑道:“哎呀,让你们看笑话了。我们家情况特殊,比较复杂,冯子昂这臭小子不喜欢我们。我们说的话加在一起还没有陈曦这么个朋友有分量。拜托拜托,许多,你一定帮帮忙。下次我拍电影,还找你写剧本。”
许多翻白眼:“关键是我们都不知道他为什么情绪低落啊。就为着一场比赛?我觉得不至于吧。”
冯峰听了许多对冯子昂状况的描述,惊讶得下巴差点儿掉下来。我擦,这臭小子还学人买醉了,还醉宿。这么孤身一人在外面这么不检点,他怎么不怕被女流氓劫了色啊。啧啧,这已经丧失了处男之身的人,果然越发没下限了。
许多警惕起来,这话怎么说。陈曦可是信誓旦旦跟她保证过,冯子昂可这正经可老实了,没交过女朋友,连人家漂亮姑娘都不多看一眼。
冯峰相当没有兄弟情谊地跟许多八卦他家弟弟:“我也惊讶啊。我一直怀疑这小子是个性冷感来着。真的,我珍藏的小电影他都不屑一顾。正直地说,许多,你也是学过生物学的人,这个年纪的男人对这些不感兴趣,绝对不是他洁身自好,多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