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节(2 / 3)

蹦了句脏话,“他妈的!今天还是我生日呢。他们倒是爽了,一点儿不为我想啊。”

说着又要喝,杨景谦把酒推远了些,“裴哥,别喝了,饮酒要适度。”

“今天心烦。”裴旭天说:“本来还打算今天求婚的,戒指都空运回来了,现在什么都没了。我真是……”

他已经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来描述今天的场景和他此刻的心情了。

就很复杂。

复杂到难以言喻。

“我现在就是后悔。”裴旭天说:“我没事儿叫什么江攸宁,她中途一走,给我留下一堆烂摊子。”

“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吧。”杨景谦说:“她不是那种会无故中途离场的人。”

“有原因好歹也说一声。她跟阮言呆一块儿,最后闷声不响走了,搞得人以为是阮言做了什么事儿,就跟欺负她了似的。沈岁和就差跟我干起来了。”

“而且。”裴旭天说到这顿了声,“沈岁和他妈的就是个疯批。他想给江攸宁出头也不用拿自己命来啊。”

杨景谦错愕,“什么意思?”

裴旭天的舌尖抵着口腔绕了一圈,说起来就窝火,“他上午刚吃了头孢,没过三个小时就喝酒,想死了吧。”

“操!”裴旭天把手机翻了个面,“这家伙还不接电话,是不是死家里了?”

杨景谦:“……”

他回忆着下午的场景。

从篮球馆回了主会客厅,沈岁和的脸色一直不大好。

他没联系上江攸宁。

阮暮旁敲侧击问阮言,江攸宁到底怎么了。

阮言不大耐烦。

会客厅里的气氛一时间胶着到了极点。

勉强熬到了吃饭的时候。

阮言不知说了句什么,直接被沈岁和打断。

两人目光对视,火花四溅。

阮言勾着笑,“沈律怎么就知道她不是那种人呢?”

沈岁和盯着她,“你又怎么凭你一面之词诋毁她呢?”

“说实话也是诋毁?”阮言依旧笑着,却拿出了谈判的架势,一点儿不输沈岁和,“那我这一辈子可真是诋毁过好多人。”

“别人我不知道。”沈岁和说:“你说江攸宁,就是不行。”

裴旭天急忙出来打圆场,“行了,都是朋友。老沈,你也别在这事儿上较真了,赶紧联系江攸宁才是正经事。”

“联系不上。”沈岁和坐在那儿平静地说:“不知道受了什么委屈走的。”

他说话的时候,目光刻意扫过阮言。

阮言笑了,“内涵我?沈律想说就说呗,何必拐着弯来?”

沈岁和:“所以你是承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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