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
就这样,谢易之牵着黄啾啾的手往比赛入口走去,下巴处还挂着一个明晃晃的唇印。
不深,甚至有些浅,完全能看得出对方只是轻轻碰了一下。但那么清晰的唇印形状,在毒辣的记者们眼中根本无所遁形。
如果换一个人,这群记者们指不定要将‘□□短炮’一齐举过去,问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然而这位下巴印着唇印的人是谢易之。记者们齐刷刷愣在原地,脑子有点懵。
在他们看来谢易之是天上的皎月,即便初赛拍得谢易之揽着黄啾啾的那些照片和视频,也不过扑风捉影,发挥吃瓜群众的想象力。
正常能思考的人都能在视频中看出黄啾啾走路生疏的样子。
八卦是一回事,当事情真正发生又是另外一件事了。
这群记者们眼睁睁看着谢易之以一种守护者的姿态,护着黄啾啾入场。两人十指紧扣,没有松开过。
如果没看错的话,谢易之下巴那个唇印的颜色和黄啾啾唇上的口红色号是一模一样的吧。
——在场所有人心中同步想道。
谢易之将黄啾啾送到入场口,牵起她的手放在胸口处,“啾啾会变得很厉害,我等着。”
他太过露骨,黄啾啾接不下去,慌慌张张扯出手:“我、我进去了。”
选手和观众的入口在不一样的地方,谢易之送完黄啾啾进去,才往观众进口走去。
可怜这群精神恍惚的记者,眼睁睁盯着谢易之的下巴,只知道拍照,没一个敢上去采访。
比赛照样八点开始,选手在后面有一堆事情要做,时间甚至有些紧张。观众不一样,只需要提前一小时进场就够了。
谢易之两次都是天还未黑便入场,里面几乎没人。
“谢,好久不见。”
才一踏进观众席,最前排一个男人听见脚步声便回头过来。
谢易之神情淡漠,点了点头,找到贴有‘黄啾啾’名字的座位坐下。
前排男人坐的位子是秦可的赠票位。
因为仍是白天,几乎没观众到场,里面的灯光未开,多少有些昏暗。
直到谢易之从后排走到前排时,男人才彻底看清他的脸,乃至谢易之下巴的唇印。
凡彼施挑眉,吹了声口哨,充满了戏谑调侃的意味。
“你这是……美人送怀了?”凡彼施有三年没见过谢易之,这个人还和以往一样,惯常冷淡着脸。
唯一不同的大概是他终于有了在乎的人。
谢易之并不回话,看着台上,想着不久他的啾啾便会出现在这个舞台,心中软成了一团。
那天赛后不过是他一时冲动,之后犹豫过,但真对上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