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自己修不好,只能生无可恋的站了起来,跟在景渊身后走向厨房。
景渊拉开冰箱,伸手就要拿啤酒,被陈潭良摁住。
“没到礼拜天,不能喝酒。”陈潭良淡定地说。
江时凝规定儿子们不能饮酒过量,只能每周喝一次。其实这条管的是乔怀泽和景渊,陈潭良本身没有酒瘾,景轩的瘾是喝茶。
所以,景渊烦他,他就不让景渊喝酒,互相伤害。
“那喝什么?”景渊皱眉道。
然后,他眼睁睁地看着陈潭良拿出了果果的ad钙奶。
他拿出两个之后,冰箱里就孤零零地剩下一瓶奶了,不知道为什么,陈潭良忽然良心作痛。
两人并肩坐在黑暗的沙发中,手中拿着一小瓶ad钙奶,默默地吸着吸管。
“我说,你也太小气了。”景渊一边喝,一边说,“你生气了可以打架,生闷气不理人也太娘了?你跟别人生气时也这样?”
“……”陈潭良眼角一抽,他冷冷地说,“只有你这不长眼的一直让我生气。”
“那你怎么才和我和好啊。”景渊靠在沙发上,懒洋洋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