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磁带呢,你对我一点都不好。”
这话说得蜜芽儿真是无言以对,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更何况他都这么大了,怎么还一脸委屈不满地好像自己错待了他?
之前那个处理起事情来沉稳有度气势如山的青年呢??
“这个……这个嘛……你也没告诉我啊……我也不知道啊……”这事儿是这样吧?就是这样吧?
萧竞越看着她那受了委屈结结巴巴的小样子,忍不住笑了,下意识就想伸出手,揉揉她的脸颊。
不过伸出手时,却又顿住了。
转眼也是几年过去,她必然大致轮廓几乎没有变,可是却长高了一些,看得出像个小少女了,他这种动作就不太适合了。
蜜芽儿感觉到了他动作中的犹豫。
之后他就没说话,安静地望着她,唇边带着点笑意,小小的酒窝若隐若现。
她忽然觉得气氛有些尴尬,咬了咬唇,别过脸去。
不过想想,又觉得有点想笑。
“我才不要考中科大,我要去北京!去我姥姥姥爷那里去!”她故意小声这么说。
“北京也挺好的啊……我以后应该也去北京。”
“你不是说你要出国呢,你出国了,还不知道过几年才能回来!”
“不会的,蜜芽儿。”萧竞越认真地辩解说:“我只在美国待三年,三年后,我就回来了。我也去北京。”
蜜芽儿微微侧首凝视着他,他说话的时候,眼神满是真诚,耳根处甚至因为太过认真而有些泛红。
这一刻,她忽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她低下头,良久后,轻轻抿唇笑了下。
“好,一言为定,我们到时候都去北京!”
萧竞越望着这小小少女,一时也笑了,他伸出手来,食指成勾。
“我们拉钩好不好?”
“你又不是小孩子了!”都这么大人了,还玩小孩子的游戏!
“可是我就想拉钩。”他轻轻抿唇,坚持这么说道。
蜜芽儿瞥他一眼,只见那双眼里是带着笑意的固执。
她无奈,看着他这个样子,仿佛她不同意都有点欺负他?
没办法,她只好伸出手来,勾了下手指头,和他拉钩。
两个手指头,一黑一白,一大一小,犹如小时候那般,轻轻拉钩。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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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和父母一起送走了萧竞越,蜜芽儿照例上学,关于昨天那场林家兄弟被木棍敲打的事,大家也都不提了。其实老师也并不是非要找出凶手,更不想把这件事闹到派出所去,毕竟闹大了对谁也没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