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霍司沉适时开口打断霍老夫人的话,“这件事情上,的确是云抒受了委屈,我们应该向着她才对。”
“怎么向?”霍老夫人反问道,“事情已经发生了,我能让时光倒流吗?我能改变什么让她消气吗?她的气性有多大你也看到了,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不就是摆明了不给我面子,要跟你弟弟赌气到底吗?”
坐在云抒身旁的江依苇直接笑了,“老太太,你这话说得就好笑了,这种事情怎么给你面子?为了给你面子,就得要云抒把这么大的委屈咽下去?同是女人,你怎么就不能换位思考呢?”
霍老夫人的脸色更难看了,“这是我们霍家的家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插嘴。”
江依苇正要开口,云抒被握住了她的手,给了她一个眼色。
江依苇这才没反驳。
云抒望向霍老夫人,不卑不亢地开口道,“奶奶,江江是我的朋友,我的家人,我和她情同姐妹,她帮我说两句话,应该不算是过错,我们说的话要是不中听,没合您的心意,我很抱歉,咱们还是不要再继续讨论这个话题了,免得再惹您不痛快。”
霍司沉立刻开口打圆场,“云抒,奶奶不是这么小气的人,我们是一家人,没有隔夜仇的。”
云抒弯了下唇角,没说话,也不想说。
霍老夫人碰了壁,并没打算久留,起身道,“那好,我先回去了,抒宝,你好自为之吧。”
云抒起身相送,“奶奶慢走。”
等老太太离开,云抒紧绷着的神经一下松懈了下来,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要被掏空了。
“云抒,你没事吧?”江依苇搂着她的肩膀,“别怕,咱们占着理呢,不需要怕她。”
“我没怕,”云抒转头看着她,“就是觉得心累,江江,我真的好累。”
“我知道的。”江依苇轻轻抱住她,“我在这里,我会一直陪着你。”
“嗯。”
......
庄恒的动作很快,中午的时候,便给了云抒回复,说云老夫人的确在市中心的一家银行租了保险柜。
虽然云抒已经在云老夫人去世后去办理了死亡证明和消除户籍,但银行是不管这些的,只在租用的柜子快到期的时候才会进行联系。
云抒挂上电话,对江依苇道,“我吃完饭去银行一趟,看看我奶奶租的保险柜。”
“我陪你去吧。”
“不用,我低调出行,你是影后,太惹眼了,你放心吧,有保镖跟着我的。”
“那行吧,你注意安全,忙完了立刻回来。”
“我知道的。”
吃过午饭,云抒回房拿了墨镜口罩,便直接去了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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