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在定海军已经习惯,甚至已经安居乐业的人,离开定海军,回到自己的家乡,继续去过苦日子,对不起,那是不可能的。
韩琦知道这一点,稍稍解释,特别是拿北宋汴梁的例子,这是没有隐藏的,稍稍查了就知道。
仁宗不同于从小就在皇宫之中长大的,一点民间疾苦都不知道的皇帝的,他可是知道钱的购买力,120贯的月薪,足以让好多人过上不错的生活了,如果定海军本身更多的话,那就很可怕了。
在明白了,去定海军的人不可能离开之后,仁宗默然,他也没办法了。
按理说,孩子成了气候之后,家长和父亲,应该是欣慰和高兴的,可是赵信所处的情况,还有的仁宗的身份,让这一个事情蒙上了一层阴影的。
世界上最为阴险可怕的,就是皇宫,皇宫之中,只有不停的宫斗,而没有伦常,否则,赵信就不会遭到刺杀,到仁宗都不得不把他送出去的程度。
可是现在,出去之后的赵信,居然创下了这么庞大的一番家业,在某种程度之下,又让仁宗头疼了。
之后,仁宗跟韩琦说什么,没有人知道,之后,在朝堂上面,韩琦没有继续跟贾朝昌针锋相对的,淡化了存在感,甚至没有帮助定海军做出解释,而没有了他的帮忙,贾朝昌的攻势越发凛冽了。
可是贾朝昌,在争斗,寻思着人的关系这一点上面,比较出色,可是他天生不是整合的人才,他只能够根据现有的情况来判断,而无法通过现象看到本质。
哪怕定海军就没有遮挡的东西,比如说,庞大的经济实力,庞大的人口优势,这些贾朝昌都没有看出来的,他攻歼的还是原来的地方。
翻来覆去的说,对付的还是仁宗的儿子,还是在只有功劳,而没有错误的前提下,莫须有虽然是在宋朝出现的,可是出现的时候是南宋,更别说,朝堂上面坐着的,是赵信的父亲。
一些知道赵信身份大佬,虽然在最初的时候,没有阻挡,可是当贾朝昌越发的深入,说的越来越不像话的时候,他们还是会站出来,说一句公道话的。
正是这个简单的公道话,最终形成了强大的保护力度,在礼部和部分御史等的努力下,没有全盘按照贾朝昌的方法做下去。
赵信作为边境军州的首领,不应该这么做,可是这个错漏之处有多大,这就不好说了。
而且在解围之后,定海军的人员,并没有停留在广南,没有占据地盘,而是退走,这就让错误没有实质性的结果,这一定程度上面,减弱了错误之处。
在综合了众多的意见和想法之后,拿出了最终的处理意见,是罚俸50万贯,并且爵位降几级,从候的位置下来,降低到了伯的程度。
这个处罚的力度非常的可怕,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