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坏人;要么妹妹有别的什么无法解释的际遇,不仅仅是容家提携的问题。
赵清恒是偏向后者的,因为她虽然变化大,但是对于小时候的事记得很清楚。
赵清恒说:“我猜对什么?”
王楚说:“脚盆鸡动手了,上回周老师带我们讨论救国存亡之事,你在会上发言说‘全球经济危机,脚盆机国内也深受其害,定然会触发他们狼子野心,赌徒之性,脚盆鸡虽明面上否认《田中奏折》,但决不可轻信,要之后听其言、观其行。’”
赵清恒脸色一白,说:“脚盆鸡……动手了?”
王楚摊开手中的报纸,上面赫然写着东北发生事变的消息,赵清恒不禁心中涌起一股热血。去年的时候,赵清漪回家吃饭,有时会和他们兄妹说说时局,打开眼界,赵清漪就会和他们说起世界局势。
上回周老师带着自己的热血学生讨论时,赵清恒就将赵清漪的分析都说了出来。
赵清恒看着报纸,可是报纸上的信息没有详细的,就是南满铁路被炸,脚盆鸡已经出兵东北。赵清恒不是赵清漪,背脊上只觉冒着寒气,觉得这是脚盆鸡要全面侵略种花家了,他心中不禁也一片迷茫,迷茫中含有的悲伤或者本能的恐惧。
他很想问一问妹妹,不过现在也不能离开学校,赵清恒说:“我们去找周老师!”
王楚也正有此意,路上显然也有不少这样的学生,学生们围在办公室门口。
最终周宁老师走出了出来,但见他四十岁上下,一身长衫,身材清瘦,此时脸上带着凝重。
“同学们,去上课吧!”
底下就有学生带着愤然情绪,说:“脚盆鸡都出兵东北了,还上什么课?”
“是呀,周老师,我们种花家被他们欺负得还不够吗?”
“周老师,脚盆鸡要打过来了,如果种花家守不住,我们就要当亡国奴了!”
“我们要团结起来,我们要向帝国主义抗议!”
“我们要抗议,誓死不做亡国奴!”
“我们组织别的学校的同学一起上街抗议,誓死守护种花家!”
学生们你一言,我一语,周宁听了也不禁眼泪就要流出来,可是他明白,他需要忍住。
忽然两个身材高瘦的男学生挤了起来,其中一个学生脸现愤然之后,冲着那些要去游行抗议的学生们道:“抗议有什么用?要是抗议有用,我们种花家就不会任人欺凌了!自古以来,以武得天下,枪杆子里出政权,种花家不缺抗议,巴黎和会时抗议了,有用吗?”
大家看到是赵清恒,这是个富家子弟,虽然本所高中里中等偏上人家出来的不少,但像赵清恒家这么有钱的还是极少的。
一个学生说:“赵清恒,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