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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九刀点点头说好,又说等到时候办事儿,他在旁边看着我,免得出事儿。
王金水脸上顿时有了笑容,他做了个请的动作,说要不先去看看?
我沉凝了一下,告诉他,说缝尸要等晚上,入殓也一样,等五六点的时候来接我就行。
王金水点点头,说晓得了,然后才离开。
邓九刀笑眯眯的,显然他很满意高兴。
我心想着晚上要入殓,就将布袋子里的东西倒出来,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
残破的尸体,化敛妆之前是需要缝补完整的。
敛婆有一套针线,婆婆以前给我带回来过人皮。
将其罩在木头上,割破了之后让我缝补。
我基本上都能复原。
所有东西都检查完了,婆婆也从房间出来了。
邓九刀简单和她说了,有入殓的活计让我做,婆婆点头,她说不跟着我,甚至也不让邓九刀跟着我。
显然,邓九刀有些愕然。
我微咬着下唇说好,因为我晓得,婆婆是想锻炼我。
下午的时间,过的很慢。
差不多等到五点的时候,王金水来了。
邓九刀和王金水讲了,说有问题,他们会去善后,就带我一个人去入殓就行。
王金水显然还愣了愣,不过他也没多问别的。
我跟着他从邓九刀家里离开。
刚出去,就和邓九刀的侄子邓韫擦肩而过。
邓韫先是疑惑,我看了他一眼,他反倒是和我笑了笑,笑容挺阳光。
在镇上走了七八分钟,王金水就带着我,进了一个外墙都贴了瓷砖的院子。
这家人显然很有钱,院内的小洋楼更装潢华贵。
一楼的大屋里头,摆着灵堂,一口黑漆漆的大棺材上刷满了石灰,前头是个冥纸盆,火光弥漫。
灵堂上的香烛烧的很凶,萦绕的烟气后边儿是个遗照,上面的脸却死板的很,总让人觉得,他在看院子里面一样,很不舒服。
院内本来没人,我们进来之后,灵堂旁边的屋子开了门,走出来了一个约莫三十来岁的男人。
这人长得一般,国字脸,身高也矮小,比我还低了半个头。
王金水和我简单介绍了一下,这人叫黄山,就是事主的儿子。
黄家其他的人跟着他丧葬铺子安排的人手去看坟地了,等会儿回来了,差不多我入殓完了,就能一件件办丧事儿。
我才明白,怪不得家里死了人,却没什么人看灵堂。
黄山到了我们跟前,他略有疑惑的看我。
王金水同样和他介绍我的身份。
他眼中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