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还有这位张兄弟的帮助下,我们费尽周折,差点把命送掉,终于在牛脊上找到了蛟化症的解药,有田就是这样治好的。”
张小发爹大喜,“那太好了,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我们全家都铭记你的大恩大德!”
我说:“不过,张叔,就算治好,也会落下不育的后遗症,这和我当初说的是一样的。”
张小发爹一拍大腿,“嗐,什么不育呀,我现在倒希望儿子只是不育……不过林大夫,你医术高超,那东西没了,能一块儿治好吗?”
我摇头,“当然办不到,眼下只能治蛟化症!”
“那行,今天就治吗?”
“我提前给你打个预防针——这个药物十分珍贵,而且可能再也找不到了,我得收诊金。”
“应该的!应该的!”张小发爹频频点头,“你说吧,多少钱我都付,哪怕是砸锅卖铁、卖房卖地也要治好我儿子!”
我瞅着他,直言道:“诊金是六十五万!”
张小发爹一听,错愕地张大了嘴,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这……这太贵了,林大夫,能便宜点吗?我家真的没这么多存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