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背,这等怪事,打死他他也想不出个为什么来。
好歹白云飞也算是个经历了各种场面的人物,他见对方并无什么恶意,渐渐的定下心来,缓缓问道:“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女’兵笑道:“我们等丫鬟不过是奉命行事,白公子勿须紧张!”
白云飞又愣住,盯着她们道:“奉命行事?奉谁的命?你们陛下!”
两个‘女’兵笑了笑,道:“白公子到时就知道了!”
白云飞又道:“你们陛下为何不杀我?”
‘女’兵道:“白公子是远方来客,又非本岛之人,陛下为何要杀客人?”
白云飞道:“你们把我‘弄’来洗澡是什么意思?”
‘女’兵道:“白公子到时就知道了!”
白云飞忽然不吭气了,他知道随便他再怎么问也别想从这二人口中问出个所以然来,因为她们不是关键人物。
这一切真是太离奇,太古怪,只可惜现在也不知中了什么怪招,全身毫无功力,唯一可以做的事情就是等,等时候一到,一切答案就会揭晓。
两个‘女’兵为他搓了一阵背,又把他扶起来在炭火边烤了一阵,然后为他穿好衣服又把他眼睛‘蒙’住,再次扶住他走出了这沐浴的屋子。
这一次,当丝巾再次被摘下时,他发现自己来到了一间装饰极其奢华的寝宫。
紫‘色’的纱帐、氤氲的檀香、醉人的甜香、鲜‘艳’的红蜡、微弱的烛光,这里的气氛简直既暧昧又‘迷’人,更奇的是屋中央摆放着一张华贵宽大的‘床’,粉红的挂帐,白软的被单,这种景象让一个男人很容易就产生许多莫名其妙的遐想。
‘女’兵忽然托着一个金盘过来,躬身道:“白公子请用酒,此乃我蓬莱岛佳酿!”
白云飞坐在‘床’边,二话不说就拿起金樽,仰头一饮而尽。
‘女’兵笑道:“白公子好气概,难道就不怕这酒中有毒?”
白云飞笑道:“你们若要害我的话,我早死了,就算我不肯喝,相信你们也有法子让我喝!”
两个‘女’兵笑了笑,齐声道:“请白公子就寝,奴婢等告退!”说完盈盈一拜,转身走了出去,白云飞一下子就倒在松软的被绒上,仰头注视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发呆起来。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女’王用这样的法子对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她明明就会武功的运用法‘门’,可是为什么其他人都不会?这原因是什么?自己怎样才能离开这个怪岛?
一时间,白云飞思绪万千,他无比怀念起还在月河村的日子,虽然过得很穷很辛苦,但至少自由自在,他想念憨厚直爽的苗人风,美丽善良的纳兰真,他忽又想起那个执着的陆新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