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高兴,你今天回来,你要如‘玉’怎样如‘玉’就怎样?只是……”
“只是怎样?”白云飞怒视着她。
‘花’如‘玉’‘欲’言又止,似有诸多难言之隐。
白云飞放开她,转过身迎着海风冷冷道:“你给我滚开,有多远给我滚多远,你这贱‘女’人,我早就把你看透了。”
他忽然大吼一声:“滚!”
‘花’如‘玉’目中落下两行泪来,低头默默的走下船舱。
这些年来她早就学会了忍耐,在曲解和委屈中忍耐。
这是一个‘女’人的本份,世上任何‘女’人都逃不开这一关。
白云飞气冲冲的站在甲板上了望着远方,也不再回头。
夜幕又缓缓落下。
‘花’如‘玉’在底舱下一直都没有出来过。
白云飞的怒气也渐渐消得差不多了,一阵奇怪的感觉又涌上了他心头。
他得承认,‘花’如‘玉’在他心目中的地位,这毕竟是他最爱的一个‘女’人。
从某种程度上说,‘花’如‘玉’是他的情人,也是他的知己,更是他的好帮手,他们曾一起共同生死,一起闯刀山下火海,一起遨游江湖。
可是谁也不知道为了什么,现在当他们两人单独相处时,他总是要和‘花’如‘玉’针锋相对,好像总是要想尽方法去刺伤她。
‘花’如‘玉’却总是完全不抵抗,更多的时候甚至连一点反应都没有,除了默默的流泪外,她已无话可说。
她就是一支白玫瑰,她能扎伤了世人的手,但世人还是依旧喜欢玫瑰。
该打的也打了,该骂的也骂了。
白云飞忽然还是觉得有些对不住她,他本来就不是那么铁石心肠的人,至少这冷冷的海上,这一半夜,他总该看看她是否完好,从水底出来后有没有受风寒。
带着这个想法,白云飞又钻下了底舱。
底舱里有盏昏黄的暗灯亮着,‘花’如‘玉’就像一个受惊的孩子一样,蹲在角落里默默的流泪。
她只能以泪水回报当年的错事。
人有时候做错一件事,就足够后悔终生。
看到如此凄凉的情形,白云飞的心又软了。
“算了,起来吧。”白云飞无可奈何的拍了拍她肩膀,“我怪你也没用,是我当年糊涂,太醉心武学,忽略你了。”
‘花’如‘玉’还是没动,只是哭得更加厉害。
任何人见到她都会忍不住心碎。
昔日天下的惊鸿仙子,如今也是落得这幅惨状。
仙子又怎样?到头来还不是为情所困,终生难安,也许只有真正的‘浪’子剑神,才能乐得一生逍遥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