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吃惊:“你真不认得我啦?”
白云飞点点头,又摇摇头。
他点头的意思是他对这个‘女’子有印象,他觉得一定在哪里见过她。
当然,白云飞确实见过她。
因为,她就是雷贝卡。
白云飞摇头的意思就是他什么也想不起来,但他至少还清楚一点,自己绝对没有妻子。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很大一部分记忆。
雷贝卡的手还带着白‘色’的长手套,她轻抚着白云飞的脸:“夫君,我可是你的妻子雷贝卡呀,难道你都忘了?”
白云飞皱起了眉头,表情很是吃力:“雷贝卡?好熟悉的名字,我的妻子?”
雷贝卡惊喜道:“是呀,我们已经完婚两年了,难道你都不记得了?”
白云飞更加‘迷’茫:“我们已经结成夫妻两年了?怎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雷贝卡‘露’出了爱怜的表情:“你现在当然不会马上想起的,因为你指挥远征军东征的时候不幸中了敌军的毒烟,昏‘迷’了十多天,好在我的父亲让***为你治伤,老天终于让你醒来了。”
白云飞纳闷道:“远征军?东征?毒烟?”
雷贝卡笑了:“是啊,夫君,你是我们大罗国的开国远征将军,是直属我父亲的第一重臣,这些年你跟随我父亲南征北战,立下了不朽战功,我父亲,就,就把我许配给你了。”
说着说着,她一张美丽的脸居然慢慢的红了。
白云飞更加不解:“大罗国将军,你父亲?”
雷贝卡道:“我父亲就是大罗国国王呀,夫君,你就是我的丈夫,也是我国的驸马呢?你虽然从小生活在东方国家,但却是我们大罗皇室最有名最厉害的将军呢,你知道吗,所有西域国家的皇室都以你为典范。”
她‘露’出了骄傲的表情,显然是为自己有这样一个丈夫而自豪。
白云飞忽然道:“不对,我叫白云飞,我……暗夜流光剑……”
他忽然就想起了很多往事,但刚一想起,脑袋就像刚才那般针刺骨髓一般刺痛。
白云飞眼前一黑,险些晕倒。
雷贝卡吓了一跳,赶紧抱住他:“呀,你才醒,还没有康复,你别‘乱’动。”
她这一抱,高耸的‘胸’脯顶在白云飞‘胸’口上,一股热力隔着薄薄的衣衫传了过去,白云飞的呼吸都为之一促。
雷贝卡猛的发现白云飞看着自己的‘胸’口的眼神有些异样,她的脸红得更厉害了,忍不住把头深深埋尽他的怀中。
白云飞忽然发现,自己的妻子居然像个少‘女’一样害羞。
他不禁笑了。
雷贝卡感觉到他搂着自己腰肢